“你……”敬山气得恨不得打人,可打女人从来不在他的人生信条里。
“敬山哥哥,你坐下,让我来对付她。”
客栈出入人员复杂,如果敬容也喝了酒,到处乱走,那就麻烦了。潭金线把门大敞大开,冲走廊大声喊道:
“各位快来看啊,汪氏成衣铺的大姐汪若娴,汪大千金,喝起酒来比男人还豪爽,乱醉如泥,大家都来看啊……来看啊……”
“喂,潭金线,你乱叫什么?”
“你做得出来,还怕我让人来看?你是千金大姐没错啊,有什么怕被人看到的……”
潭金线一副痞样,又要冲门口大喊。
敬山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乱来。这个云裳啊,看来他真得重新认识她才行了,十年乡下生活,竟把她锻炼得比男人还男人。
可当她温柔起来的时候,又柔情似水。
叫他怎么不爱到发狂?
“你别叫啦,我告诉你们敬容在哪里就是了。”
“她在哪里?”
汪若娴气急败坏地抬起手,指了指隔壁,“就在那间房。”
潭金线不等她说完,已经冲过去了,还是像刚才那样,一脚踢开门。
“敬姐,敬姐……”
敬山也跟了过来,见敬容好好地躺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金线,别叫了,我在这里守着,等她睡醒了再走吧。”
“那我也留下来陪你。”
“你不是说很忙吗?怎么,不怕耽误了潭大师傅的事情?”敬山笑道,将双手搭在潭金线肩上,“潭大师傅,有你相陪,是人的荣幸,要是再送一个香吻,那人愿意为潭大师傅上刀山下火海……”
“贫嘴——”
潭金线点了下他的额头,又用目光扫扫门外,提醒他汪若娴还在外面呢。
“随她去……”
汪若娴气得一跺脚,一阵恶心,赶紧捂着嘴巴跑下楼。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又是一阵干呕。
“想给孩子找个好父亲,也没好好计划计划,今天就是潭金线不来,你这出戏怕也是唱不成。”
“你……”
汪若娴转过身来,吓得面色惨白,什么时候,花凌知跟在后面,而且,他似乎……似乎什么都知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啊。”花凌知递上一块手帕。
“拿开,不要!”
“女人,还是温柔一点好啊!”
“要你管!”
汪若娴恨得牙痒痒,她所有的狼狈,全叫这个姓花的看在眼里了。
她冷笑一声,咬着牙齿恨恨地道,“你还是管管你自己的事吧,敬家大姐可是为你茶饭不香呢。惹恼了敬仁桥,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花凌知摇摇头,“你错了,我和敬姐的这点事,跟你和周修文相比起来,那只不过是巫见大巫,你都没事,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你……”汪若娴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要是不好意思跟孩子的父亲说,我就当做个好人,帮你去说也成啊。”
“我的事,不要你操心。”
汪若娴突然想起了什么,直视着花凌知的眼睛,“你刚才说就算潭金线不出现……你的意思是说,要是她不出现,你也会跳出来破坏我的好事啰,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恰恰相反,还有坏处。但是,我就是看不惯像你这种女人,用尽心机害别人。你知道你跟潭金线、敬容比起来,你差在哪里吗?”
“洗耳恭听。”
“差就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