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好好的,突然觉得腹部一阵滚烫,像是有一团火球落在里面,又哄隆隆往上直窜,面红耳赤。
看汪若娴的眼光,竟慢慢地有了欲、望。
汪若娴像是受到了感应,身体动了一下,抬起头来,妩媚地看着他,“敬山哥哥——”
“云裳,不,不,不……”敬山仅有的一点点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不是翁云裳,他不能乱叫。
可那张生动的脸,那双脉脉含情的双眸,不是翁云裳又是谁?
敬山吞了一下口水。
汪若娴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敬山怀里,举起拳头一阵猛揍,又下下惜力,“你坏,你坏,你真坏,为什么要那样对人家,为什么啊……”
说着说着,泪眼朦胧。
敬山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还道怀里的人是翁云裳,是翁云裳来质问他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去找她,问他这么多年还记不记得她……
他心痛成一团,一把抓住汪若娴的手,“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丢下你不管的……你打我,打我……”
两个人相互撕扯,动作激烈,一个借酒发疯,一个被人下了药,神志全无……很容易就由撕扯变成了温情款款,情意绵绵。
“敬山哥哥,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汪若娴的唇,所到之处,如火苗,瞬间引爆敬山。他不再顾虑,会对他说这样的情话的人,除了翁云裳,再不会有第二个……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
一只手,慢慢地滑向汪若娴的腰带,只差轻轻一扯……
“云……”
“敬山!”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嘭”一声踢开了,潭金线赫然站在门外。
眼前的情景,几乎令她晕过去。潭金线冲进去,端起角落里的一盆冷水,“哗”整盆水倒在那两个人的头上。
“啊……”
敬山受了刺激,猛然清醒过来,见潭金线手拿空盆,奇怪地问,“金线,你这是……”
再看看床上的汪若娴,一脸春水,目光含情,顿时明白过来。
“潭金线,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敬公子,他心里真正爱的人是我,是我汪若娴啊……”
汪若娴起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讽刺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一个乡下丫头,就敢跟我争男人。”
“金线,你别听她胡说,她在水里面下了药!”敬山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汪若娴在水里下药,也不能成为你胡作非为的理由。
“哼,敬公子,我一个千金大姐,给你下药,这要是说出去,我的名声何在?你心里有鬼,何必推到我的头上?潭金线,要不是你来,我们这会儿早就成了好事了。”
“我呸——汪若娴,亏你说得出口,还千金大姐,我呸,千金大姐能跟男人在客栈做出这种事?”
潭金线拿起盆架子上的毛巾,帮敬山擦了擦脸上的水,“敬山哥哥,你没事吧,这个女人太坏了,这种坏主意她也想得出来。”
“金线,我……”
“敬山哥哥,你不用觉得难为情,我又不是三岁孩,这种伎俩,就想把我们两个分开,真是太天真了。”
“敬山哥哥,我扶你出去吧。”
她故意在汪若娴面前一口一句“敬山哥哥”,这种女人,就是贱,就是欺软怕硬,以为别人对她客气是怕她。
“不对,容儿……快说,你到底把容儿藏在哪里?”
“敬容也在这里?”潭金线惊呼,“她人呢?”
“我怎么知道,我们两个都喝醉了,她说难受,想出去透气,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汪若娴得意洋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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