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迅即敏感地接受了丝丝缕缕的甜意,蕴藏于糕粉深处的香味此刻愈发显得浓郁,那种莫可言状的清香在口腔里恣意振荡。丰尘和洛琬儿拉着手,吃着桂花糕,开心莫名。
“丰尘哥哥,说不定你左师叔的毒就要靠这小咬来解呢。”洛琬儿狡黠的笑着说道。
丰尘说道:“若是能解左师叔的毒,冒点险也是值得。就是不知如何从这小咬上着手啊?”
洛琬儿道:“丰尘哥哥,听那掌柜的说,这小咬蜇人奇痒无比。要是那赵公子被蛰,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是防不胜防。他要么去瞧郎中,要么就要把住的地方清扫一番。只要能配的治虫药方,或许这解毒的东西我们就能有机会弄出来哦。”
丰尘道:“嗯,不失为一个计策。说这小咬都是流民带来的,要想给百姓灾民去这苦难,我还想去城外走走看看。琬儿,你做一个细密的纱笼,顺便捉一点小咬回来,我们给赵公子送点礼去。”
洛琬儿道:“好的,丰尘哥哥,今晚我们就分头准备吧,明日我们就去城外看看。”
丰尘道:“好的,我还要去问下欧阳先生。看看怎么对付着小咬,也算为灾民,为城里百姓做点事情吧。”
两人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聊着,计议这事怎么才能盗得解药。一路上两人叽叽咕咕聊得甚是开心,全没将会不会遇到危险放在心上。
丰尘回了德济堂,刚到后院,看到欧阳德披了件薄衫在院中轻轻踱步。丰尘上前行了一礼,道:“先生,还未休息啊?”
欧阳德道:“哦,丰尘啊,有事吗?”
丰尘说道:“今天听闻,说城里闹小咬,孩子大人不堪其扰,城外流民也是饱受其苦。先生,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他们?”
欧阳德笑道:“很好,你能想到受难的百姓,这就是学医的要旨。我刚才就是在琢磨这个事情,今年这小咬闹的太凶。有的孩子小,奇痒难耐,抓破皮肤,以致溃烂流脓。城外流民更是困苦,缺医少药。如今天气一天热似一天,溃破之处更易染疾,一旦瘟热传开,就是一场大灾啊。”
丰尘说道:“先生,明日我出城一下,想看看这小咬闹到什么样子,还有就是先生说的,会不会闹出瘟疫。”
“嗯,很好,只有实地走访才能知道实情,我思量了一个驱虫祛痒散热的方子。今晚叫上几个伙计,大锅煮水,多带几个皮囊现场用一下。”欧阳德道
“丰尘你记一下,地肤子、苦参藤、白鲜皮、大叶桉这四味药煮水。按药的三倍之量取水。”欧阳德续道
丰尘应道:“是,我这就去办。”
欧阳德道:“慢,我问问你,这四味药都有何用?”
丰尘略作思索,道:“这地肤子对风疹,疮毒,疥癣,湿痒甚有效果;那苦参藤又可以清热燥湿;祛风杀虫,还对阴虱瘙痒;湿毒疮疡很有疗效;白鲜皮可治一切疥癞、恶风、疥癣、杨梅、诸疮热毒;大叶桉可疏风解热,预防瘟热的效果。先生,这药水对您说的都有效果啊,杀虫祛痒、防湿毒,预瘟热,老少妇孺皆可用得。”
欧阳德捋须微笑,点头道:“嗯,能知其用,还能思其法,恰是昨日我与你说的要知行并进。去忙去吧,这一夜怕是不得睡了。伙计每个人明日从账房支二百文钱,你支纹银二两补你们一夜之辛劳。”
丰尘告退,带着几个伙计,生火支锅。药材分拣,只待汤水煮沸,又熬制药水。取了十个皮囊,装满药水。剩余的一点药水,丰尘将自己头发,身上皆是洒了一些。
第二日,丰尘带着十个皮囊的药水,早早的在舒州城西门口等着洛琬儿。不一会,洛琬儿也到了,扮作个俊俏书童的模样。
丰尘笑道:“琬儿,你这真是千般变化啊,来来,我先给你洒点驱虫的药水。”说罢将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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