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很想,他是很不舒服,不过,他想传的不是太医,而是一万大军,想要马踏兵攻定国公府。好啊!定国公真是厉害,他话都到那份上了,他居然还想要为傅锦瑶比武招亲,他也不嫌丢了勋贵的脸。
只是,他能怎么办?定国公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及,父皇还指望着有定国公在,能够压他一筹,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以护庇皇太孙将来坐定江山。
他要是去父皇面前求婚,无疑是自寻死路,逼得父皇为瑶瑶赐婚,只不过新郎官不会是他!
他甚至都不敢表露出对瑶瑶有半分欢喜,就怕皇太孙窥出端倪,向父皇求娶她,那时候就真的到了逼反他的时候了。
赵樽有些失魂落魄,傅锦堂看在眼里,有些惋惜。赵樽身为皇子,在百官之首,而傅锦堂只是一个不入流的武官,在武将末列,隔了整整一个大殿,他想逗赵樽几句都够不着。
跟着众人山呼万岁之后,兵部对这一次收服燕云十六州的功劳还没有完全核堪出来,一时封赏可能要暂缓两天。但皇帝昨日里已经问过了傅慎宽要何赏赐,此时在大殿之上,众臣面前,圣旨一下,几乎所有的文臣都松了一口气,而所有的武臣都朝傅慎宽投去了复杂的眼神。
“皇恩浩荡,我傅家两代深受皇上恩宠,微臣已是感激涕零!平定燕云十六州,并非微臣一己之功,能够收服失地,也全赖圣上高瞻远瞩,制定了玄妙的计策方才有今日胜果,微臣何德何能,能得圣上如此荣宠,臣万死难以报君恩!”
皇帝赶紧让丹陛前的太监将傅慎宽扶起来,他情深意长地道,“傅爱卿,你我君臣一场,实乃天赐的缘分。朕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年年少不羁,与傅爱卿扬鞭逐马,何等意气畅快!如今,你我均为这大梁的江山所累,朕被困在宫中,而你受羁绊于战场,唉,都不得畅快!”
一番感慨下来,所有的武将紧绷的肌肉都松了,人人一腔热血,有的甚至都感动得盈满了热泪。
“皇上恩重,让微臣无以为报!微臣只恨不能为皇上开疆扩土,为我大梁马革裹尸,唯有到了那一日,微臣方不负皇恩浩荡!”
傅锦堂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听得都想吐了,他偷偷地朝龙椅之上看似感动得声泪俱下的皇帝翻白眼,也非常震惊父亲堂堂一武将,居然也很会学着那些文臣这些扭扭捏捏的话。
“爱卿不必多言,朕身为天子,君无戏言,昨日你我君臣相见,朕已经了要额外封赏你的话,便不能不算数。否则的话,朕枉为人君,那些挂念燕云十六州,抑郁而终的数代君王,九泉之下也会骂朕凉薄负义!卿若再推辞,朕便自作主张,赐卿九锡而不为过!”
“皇上!”傅慎宽仓皇伏地,泣不成声!
当年,云侯的下场,难道就是他的今天吗?
九锡?帝王的最高赏赐,“三千功行无圭角,可望虚皇九锡表”,历史之上,但凡得帝王加九锡的无一不是功臣,无一不最后成为了反臣。
九锡实际上是些礼器,而这些礼器无一不是天子才能使用的。
“父皇,燕云十六州原就是我大梁的国土,但凡大梁男儿都将以收服燕云十六州为己任。正如定国公所,这一次的收服之功并非他一人所为。加九锡,这等重赏儿臣以为太过。”燕王出列道。
赵樽在朝中一向多一言,不如少一语,可此时却不得不出言护卫,还不能太过明显。
“六皇叔此言差矣!如若统帅的功劳都不算功劳的话,以后国家有难,又有哪一位将军愿意领兵出征?又有哪一位男儿愿意热血洒国土?六皇叔这话,真正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皇上!”傅锦堂看不下去了,他走出来,少年清亮的声音,如同一缕阳光照射在这金碧辉煌却难免阴凉的大殿之中,令诸多人精神一震,“既然皇上想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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