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捏了捏,看着远处打闹的三个儿女,“我岂会当真?我自己的女儿我岂会不知道?”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老太太,“明岚,老太太一直对爵位在我身上而耿耿于怀,当年父亲临走前,我力辞爵位,无奈,父亲自古武将封侯,二弟他不是武将,将来若国家有难,他可否愿意出征杀敌?也正因为此,爵位才不得已而到了我身上。”
“这一次,我收服北地,凭着我身上的军功,挣一个异姓王也是挣得来的。但如此一来,功高震主,只怕……会步云侯的后尘。今天奉天殿上,皇上问我想要求何等赏赐?我原是想为你求诰命敕封,可老太太这么一闹……”
“老爷,老太太的话听听也就罢了。安远伯府即便再不济,咱们也不能越过了人家去帮崔姑娘求赐婚的事,那不是国公爷生生在打安远伯的脸?若安远伯府咽不下这口气,闹出事情来,到时候如何收场才好?”
“的也是啊!那这求赏赐的事?”傅慎宽为难地道,“君恩不可辞,若皇上起了疑心,那就不好了,只是……要委屈堂儿了!”
“堂儿年幼,身上还有世子之位,不可急功近利,身上的荣耀多了,于堂儿也并非好事。老爷就只有瑶瑶一个女儿,将来要嫁往别人家,我这只要一想起来,就格外心痛。她若身份能再高贵一点,将来在婆家日子就越发好过,不如,老爷明日求皇上恩赏瑶瑶吧!”
傅锦瑶一直在和哥哥弟弟打闹,可是耳朵却一直朝这边竖着,此时听父亲和姨娘提起来要给她请封的事,她连忙跑过来阻止道,“爹爹,不可!”
见父亲和姨娘都惊讶地望着她,傅锦瑶含泪笑道,“爹爹,姨娘在父亲身边多年,生下弟弟,抚养了女儿,哥哥自也没有少得她照顾,她在傅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爹爹给予姨娘应得的待遇!”
顾氏一阵惊讶,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傅锦瑶真的会为她争取,要知道从前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可是她啊!
傅慎宽欣喜不已,连傅锦堂此时也无心和弟弟玩耍跑了过来,看着傅锦瑶发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爹爹,以前是女儿糊涂,这一次经历了很多事,女儿也明白了一些道理。做人应感恩图报,姨母为了女儿断送了最好的年华,顾氏乃富贾,姨母原可以十里红妆风光而嫁,却被一顶轿抬进了傅府,女儿实在是不想再做这忘恩负义之人,也不忍弟弟被人骂作庶子,瞧不起他!”
顾氏泣哭出声,她捂着脸起身,朝内室奔去。傅慎宽少不得跟过去,夫妻一时感慨,可心头却是欢喜万分。
这世间,哪有父母不为儿女懂事而欢喜的呢?
第二日一早,傅锦堂跟着父亲上朝的时候,遇到了赵樽。他打量这个和自家妹妹走得很近的亲王,清贵如玉,清冷似剑,后院干净,的确不失为好夫君。只是,哪怕这般人品,傅锦堂还是觉得配自己的妹妹差了一些。
“燕王殿下,多谢昨日城外十里相迎!”见对方看过来,傅锦堂不能不表示一下,拱手行礼道。
“嗯,谨遵圣旨而已,不必客气!”燕王迈着端方的步子朝台阶上慢慢地走去,傅锦堂随在他的身边,想了想,道,“殿下最近是否有空闲?”
“什么事?”
“我父亲想给我妹妹在京城摆一擂台比武招亲……”
燕王当即顿住了步子,扭头看傅锦堂,“开玩笑的吧?”
傅锦堂为难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昨晚爹爹吩咐我的。我担心到时候一些歪瓜裂枣也来参加比武,就想事先向燕王殿下打听一下,江湖和朝中,都有那些名门子弟能够配得上我妹妹?”
傅锦堂看到燕王的脸黑沉得就好似被别人砍了几刀,他有些不解,问道,“殿下,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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