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脸上,神色坚毅,气质不屈,反而一愣。
“你凭什么你大姐姐是清白的?你亲眼所见你大姐姐没有和卢姓书生拉拉扯扯?你知道那淫词滥句是谁人栽赃?”
“女儿并不知,但女儿有两桩理由其一,母亲平日家事繁忙,女儿自得大姐姐教导,她总,女子可无才却不可无德,须学男子修身正心,养一身浩然正气。她也总,一个人的声名比性命还要重要。女儿不信,能够讲出这番大道理的人,会做出那等轻浮之事。其二……”
傅锦玉用越发坚定的眼神盯着傅慎高的眼睛,“父亲,定国公府的爵位是先祖用性命换来的,定国公府保家卫国为百姓爱戴,功勋之家的清名不得有半点脏污,不论是爵位还是清名,将来要一代代传下去。难道父亲忍心看到有人题大做,这般诋毁大姐姐,坏了我定国公府的名声吗?”
“别大姐姐没有做过这等事,便是做了,只要没有酿成大错,身为长辈,都应该帮忙遮掩,而不是这般大张旗鼓,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傅慎高眼睛虽然盯着女儿,可是神思却游离得很远。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傅锦玉感觉到膝盖都要麻了的时候,他才摆摆手,让傅锦玉起身,“为父自会处理这件事,你先回去吧!”
傅锦玉有些不放心父亲的想法,但也知道,凡事欲速则不达,她咬了咬唇瓣,略有些委屈地行礼退下。
傅锦玉进去的时候,傅忠并没有离开,这也是他能够得傅慎高信赖和重用的聪明之所在。此时,傅锦玉离开,他果然便听到了里头傅慎高对他的呼唤,忙弯腰进去,并将身后的门掩上,跪下问道,“二老爷,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奴才?”
傅慎高身子往后一靠,他望向屋顶的檩梁,无奈地闭了闭眼,道,“你随我去一趟燕王府吧!”
傅忠略微一愣,很快回过神来,道,“是!”
昨晚,赵樽洗澡的时候,头上一朵柳絮漂浮在水中,他捏着柳絮看了很久。一开始,想到的是,又被会济那个该死的和尚给骗了,以为他真的能掐会算,不过是眼尖看到了他沾在发间的柳絮,这才猜出他从熏烟楼出来,回府之前,去了一趟通济门。
无他,金陵城东西南北十六门,唯有通济门外道路两侧种了十里地的柳絮,并在尽头修了长亭,有了十里长亭相送的典故。
只是,这臭和尚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在城外遇到了佳人的呢?
想到“佳人”二字,赵樽又拿出那枚蝶飞舞盯着看,也不知想什么,想了半个时辰,被富棠唤醒的时候,洗澡水都凉了,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中了风寒。
他自便不肯吃药,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头昏脑沉,明显便是风寒加重。
傅慎高来拜访的时候,赵樽不想见,让富棠派人去打发了,结果并没有打发走,太监来回的话儿,让富棠格外为难。
赵樽这个主子,看似随和,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富棠却是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实则是个很难伺候的主。
他在赵樽身边徘徊良久,侍候赵樽半晌,赵樽估摸着也是被他转悠得烦了,主动开口问道,“有什么话,你就吧,是不是那个傅六品让你为难了?他来,到底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贪污官银一案?”
富棠弯腰笑道,“王爷笑了,奴才虽是阉人,也是王爷身边的人,平日里走出去,便是品秩再高的国之栋梁也不敢给奴才脸色看。区区一个六品官,又岂能让奴才为难?”
“那你不去忙你自己的,在王身边跟苍蝇一样转,又是为何?”
富棠越发为难,斟酌着道,“傅大人此次前来,并非为公事!”
“不为公事,他和王之间莫非还有什么交情不成……”赵樽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盯着富棠,不耐烦地道,“你知道王一向少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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