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在怀里,眼眶里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我也不要你的金锭,不过,你得放了囡囡。”那汉子站在那里毫不畏惧的看着宁天成。
“好好好,我欣赏你这样的汉子。这小女娃你可以带回去。不过你说你知道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说个假地方,然后带我在岷山里转圈。你是做了英雄了,可我,不就成了被耍的老鼠了?”宁天成此话一出,村民们更加愤怒了,这不是明显地狡辩吗?
“我男人从不说假话。上次你身后的两个人他就带进了山里,你若不信,可以问他们。”猎户的女人此时走了出来,把囡囡护在身后,气愤的指着第一第二。
“是嘛!你们找到了吗?”宁天成回头问了问第一第二。
“禀大人,没有找到。”第一第二拱手回道。
“你看,这不没找到嘛!那就是说你男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现在他说他知道沼儿的所在,这可就矛盾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骗人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宁天成像是戏耍老鼠的猫,对着一个黑衣人做了个去的动作,那把还流着老蔡老婆的刀就插入了猎户的胸口。
“当家的!”猎户的老婆丢开囡囡,一下扑在了猎户的身上,大哭起来。猎户艰难的抬起右手,把手搭在女人的肩上,不顾口中冒出的鲜血,一字一句的说道:“照顾···好···他···们。”黑衣人用力将刀抽出来,猎户便一下倒在了地上,女人伸手想要去抓,却抓了个空。她大叫一声,然后冲向宁天成,喊道:“我要跟你拼了!你还我男人!”还没有近身,便被身后的那个黑衣人又是一刀刺穿了心脏。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看傻了。彭岩心里更是痛苦万分,犹如一万只虫子在不断地噬咬着他的心,脸上的皱纹早已被泪水填满,他真是感到无限的悔恨。
这时,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牵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走到猎户和他媳妇旁边,对着他旁边的孩子说道:“孙儿,你爹你娘都死了,他们,死得好!你爹是为了保护囡囡,保护村子里的人而死,他会被人永远记住。你娘是为了你爹而死,你,要永远记住!孙儿,你还要记住,做人,一定要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就算死了,也不会愧对祖宗。我从没想到我儿还有这样的骨气和胸怀,我媳妇还有这样的胆量。我老太婆有这样的儿子和媳妇,这辈子值了!孙儿,你要带好囡囡,保护好她!听到没?”老太太旁边的小孩止住了哭,满脸坚毅的点了点头。老太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儿子和媳妇,又看了看身旁的孙子,大笑了几声,然后松开了牵着孙儿的手,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村民们再也不控制不住自己,纷纷跑到老太太身边,嘴里大声喊着“秦家奶奶”。老秀才站在秦家奶奶的旁边,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一个读书人,竟然连一个妇人都不如!惭愧啊!惭愧啊!读那么多圣贤书,只教我如何忠君爱国,既然君已不君,忠他何用!我大秦,要亡啦。”说罢,忽然脸色一改,正气凛然的大声说道,“各位同族们!”围在秦奶奶身旁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一脸严肃的老秀才就像是从未见过一样。“今日之事,我等已无全部活下去的希望。这个自有天戮的人,势必会杀掉我们所有人。因为我们一旦有人逃脱,他的丑恶罪行必将公诸于天下。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宁愿站着死,老子也不愿跪着生。”老秀才似乎这一生都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似的,虽然他已经62岁了,却率先跑向身边的黑衣人,然后举起拐杖就打,那黑衣人也不含糊,一刀割断了老秀才脖子。
看着村民们一个个群情激愤的冲向黑衣人,就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会死,也在所不惜。彭岩的心碎了,他闭上了眼睛,不忍看眼前的血肉横飞。那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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