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睡衣里,唤着自己的小猫,“球球”
平日里乖巧可人的猫咪却并没有出现。
“又跑到哪里去了,那只可恶的猫”女孩愤愤地走到床边,“白天还和那个死小鬼那么亲近”
她躺到床上,蜷进被子里,脚趾却在湿漉漉的被窝里触碰到已经冰冷的柔软皮毛,尔后滑腻的液体顺着裤管慢慢向上蔓延。
女孩一下子僵住了,瞳孔不自觉地放大,颤抖着掀开了被子。
她平日里嬉戏宠爱的小猫瞪大了眼睛躺在脚边,自喉管直腹部都被划开,暗红色的血液流满了床铺。
“啊”女孩尖叫着跳下床,想要冲出房门,却不幸被脚底沾满的鲜血滑倒,“我,我要离开这贝尔摩德”
惊惧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别墅。
女孩爬到门边推开房门,扶门把手挣扎着站起来,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我不要再待下去了人呢人都去哪了”
旧式的老别墅静悄悄的,像一个吞噬血肉的魔窟。
“有人吗”女孩颤巍巍地走到楼梯口,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转过头,猫咪狰狞带血的五官猛地被举到眼前,像是在冲她嘶吼。
“啊”女孩失去了重心,跌跌撞撞滚下楼去。
裹着猫尸的床单被扔下来,瞪得大大的瞳孔恰好与她对视。
男孩微笑着沿着楼梯走下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女孩。
“这般狼狈的德行,真是让人恶心。”他似乎连触碰都觉得肮脏,“听着,以后学会安静,听话,然后,离贝尔摩德远一点,清楚了吗”
“你,你放过我吧”女孩想旁边爬去,想要远离眼前的恶魔,却被悠一踩住了手指,“听清楚了吗”
女孩的手指发青变紫,渐渐开始变形。
“呜啊听,听清楚了。”女孩轻轻地啜泣。
悠一松开脚,满意地点点头,“乖乖待在这吧。”
果然,人还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中,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时,最容易得到满足。
悠一步伐轻快地走上楼梯,看见金毛,哦不,晃司抱着枕头探出脑袋来。
“有什么事吗”悠一唇角含笑。
“那个”被吓到的男孩鼓起了勇气般道:“我,我会告诉琴酒你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你不用担心。”
“哦”悠一诧异地挑挑眉。
“琴酒说我们俩将会成为搭档。”晃司腼腆地笑了笑,“我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悠一似乎看到那只会笑的金毛在阳光下冲自己飞奔而来。
他走过去轻轻嗅了嗅晃司,不错呢,男孩身上是和新一身上类似的、值得信赖的气息。
“以后再说吧,但是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悠一温和地拍了拍晃司的肩膀,方才身上浮现的阴郁冷厉像是一个幻觉。
“和我做朋友会是件很麻烦的事呢,有些话还是考虑清楚再说比较好。”
紫罗兰色的烤瓷包裹着盛放的绚丽嫣红,贝尔摩德纤细的手指携着口红,轻巧地在形状完美的粉嫩唇瓣上描摹出妩媚的深红色。
她惯用的这支口红的颜色要比一般的稍微深一些,尤物撩拨人心的妩媚中透着女王般的骄傲与霸气,寻常一些的女人根本驾驭不住。
无数男人曾为了这支口红而魂牵梦绕,在深夜之中与身下的女人情意缱绻过后,点燃一根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之中搂着身侧的女人,回想起的却是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烟草味道,和那带着深深魅惑之感的红唇。
贝尔摩德轻轻抿了抿唇,镜中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角,在镜子前绽放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她刚把房门拉开一小条缝,便感受到有抵在门上的重物在慢慢顺着滑下来。
本能地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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