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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现地给我讲了许多鬼怪灵异的事,并言之凿凿的指我在那一定是遇鬼了,只不过我运气好才没出人命,把我弄的半信半疑,甚至他还约我去广州再去看一下那个大厦。

    我没当回事,很快把这事忘了。

    我认识曹没几天,我的同事张在大连采访时出车祸去世了,我和社里一些人去那把他的骨灰从东北捧了回来,抵京的当晚,我又找出了“城市之眼”开始看,充满感叹地回忆我和张在广州共事的那段时间。

    我看着照片中的那条钢筋,手机就是从这掉下去的,和张开玩笑我还说怎么没砸到他脑袋上,现在这个人竟这么倒霉的死掉了。

    那晚上我做了一生中最可怕的梦。

    我梦到了某诚广场的一个个黑洞都变成了眼睛和嘴,狠狠地瞅我和吸我进去。

    我梦到张还活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嚎叫着和我们说每天都被人咬脖子,我抓着他问是谁,他说的那个人就是个我们见过那个面目可憎有浓密头发的看门人,我们都在那说话,谁也听不清谁在说什么,好象有多少人一样,说着说着,那个看门人竟然后我说起来了。。。。。。

    实际上我并非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小时侯我爷爷就给我们讲他自己遇到“鬼打墙”的事,爷爷是个忠厚朴实的公允的人,一生不讲假话,所以给我留下了一个总也抹不去的阴影。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我一次都没见过,但好像有时能感觉到灵异的存在,这不是用常理和科学能说的清的事,也没有那个四处证明的必要。

    但自张死后,我经常想起在某诚广场发生的事,每个细节都能很清楚地回忆出来,我还会经常做关于鬼魂的梦,还梦到几次某诚广场。

    晚上伏案工作时,如果后面的窗没有关上,我会经常明显地感到后背发凉,总像有人站在我的身后向我吹气,但我从不回头,有种那个丑恶的有着浓密头发的人站在我身后的担心,我也很少靠窗和在楼角上站着,总怕被什么东西把我推下去。

    一段时间后上斑有点精神恍惚,多多少少是和由此引来的睡眠不足有关系的。

    但我认识到,不能因为这样一个莫须有的事影响我的生活,我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去掉这块心病才行。

    这时我有一个机会,可以回到广州办事处工作。

    我决心把这件事弄个清楚,临回广州之前,我打通了曹的电话,我觉得他多多少少有点门道,比我知道多一些防鬼魂的办法,更主要的是他对这方面卦的事感兴趣。

    曹接了电话,说他在深圳,刚策划了一个什么论坛之类的活动。

    他听说我要回广州很高兴,我提了一下某诚广场的事,说找机会去那看看,他二话没说同意了,有种去北非探险的那种让我吃惊的热情

    年春节过后我回到广州,那年广州要办九运会,城市变化很快,听说这个破楼政府也要求贴幕墙。

    但我路过了几回,都从大门的探试口向里面看,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而且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好像是三月中旬,曹打电话说住在了东站旁的一家酒店,离某诚广场很近,还带来了一些有点仙仙道道的东西,我放下手头的工作,谁也没打招呼的直接去找他。

    曹还是那操性,普通话说的含糊得可笑。

    他从包包里翻出一个小袋子装的符送给我,说是从哪个寺里请来的。

    然后还有陈旧的钢镜子、木头钉子、一小瓶鸡血、几只蒜,把我乐得够呛,不过曹非常认真:说碰到东西就有用了。

    我前一阵子曾查过天河北一带的历史资料,没发现有什么死人岗、坟地什么原以为有的历史,根本找不出来那闹鬼的理由,不过被曹这么一折腾,差点紧张地产生了不去那惹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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