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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着自己是个笨蛋“:为什么早不发现,因为我现在一定走到地下室来了,那个被我称为该死的水牢。

    现在我一定要走上去,这时电话也掉了,和外面联系不上。

    那个十多公斤的包开始影响我的速度,这时侯我感到自己好像一点力气都没了,很绝望很恐惧。

    向上走之前,我在楼梯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会,那时我非常地困,似乎一闭眼睛就能睡着。但我硬是支持着不能睡,我用拍着头保持清醒。这个向井似的空间现在静到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很重,听得更清楚,呼啦啦地很吓人。

    我用小手电照来照去,判断这里确实应该是地下层,我一定要找到能走出去的楼层换另一个步行梯去走才能出去,要不今晚非睡在这楼梯里不可了。

    我一鼓劲站了起来,忽然听到耳边有一声呼吸声,吓得我差点喊出来,但很快又没声音了。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动不动地等了一下,然后又重复了几次坐下站起的动作,确认是听错了之后开始向上爬。

    因为到处都是木板封着,我确认不出哪是首层,也根本拐不出这个楼梯间,最后我向上查了五六层的样子,然后忽然看了一点光亮,然后一下子拐出去到了一个楼层里,我急忙跑到能看得到外面的地方,外面路灯和写字楼的灯都亮了,我向下一看,可能是三四层这个样子,我大喊张的名字,听到了他在下面答应。

    我叫他上来接我,一会他就跑了上来,边下楼边说工程公司在这里值班的人正骂我们呢,说我们不遵守安全擅自上楼诸如此类的话。

    到了院子里我看了一下表点四十了,施工公司的好几个人不停地埋怨着我们和互相埋怨着,说这里的电梯间还是什么楼梯间死过施工的工人什么的。

    乱轰轰的场面里,我没有看到那个放我们进来的人,工程公司的人说这里没有我们形容的这个人,乱了一阵我们怎么也说不清楚,就道着歉地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张听说我手机摔没了,直向我陪礼。

    他和我说:他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六点半就开始下楼,下的时侯打我手机打不通,然后他一路从楼上下来一路叫我,一直没听我回答以为我先下去了,结果下来才接到我的电话,接我电话时大约七点多一点。

    听他说我才知道从我差点摔下去到出来我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再后来,我拍的几筒胶卷只有一筒正常,其他几筒什么也没拍到。

    这个事情过了几个月,我仍然心有余悸,路过天河北都不愿意看那个黑乎乎的楼。

    后来。

    我和张分别调到其他的城市工作。

    有意思的是,我那一筒晒出来的相片中选出了一张在某城广场拍出去的天河北华灯初放的景色,取名城市之眼,获得建设部、文化部举办的<中国之光>摄影大奖赛的二等奖。

    而张在楼顶拍的部分天河北全景照片,对被拍滥的广州代表建筑有了一点突破,也被香港和国内的几家摄影杂志转了好几次。

    说心里话,还算不虚此行。

    值得一说的是我的那张相片

    这张照片可以清晰看到一边的水泥框,尤其让我难受的是那条钢筋横在照片中间,别人说像城市之眼眯起来的感觉,却把我差点从这掉下去的经历当笑话来听。

    如果我不是在北京时见到了香港东方某报的曹,可能我再和这个大厦有任何关系了。

    曹有四十几岁,满头白发,下巴向前探着,这人天天西装毕挺,京片子们都笑他成天价儿装政治局委员,典型的一在家喝补药在外装猛男的香港佬形象。

    因我在广州工作过,曹见我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后来我们谈到某城广场惊魂的事,他极为感兴趣,用他比较烂的普通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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