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多久了,好像很久了,久得就像是一辈子那么长久,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白与红,白的是所有,一切,红的是血,刺目的鲜血,为什么会来这?好像有些不记得了,但似乎还有点印象,我好像做了件可怕的事,我杀了人,杀了我的哥哥,然后,我就被关到了这里,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记忆渐渐的苏醒,一些事情开始回想起来,我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差点忘记,我好像叫斋永平,嗯,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可是为什么我会杀掉自己的哥哥,我有哥哥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扭作一团,真是痛苦,可眼前的情景我却有些印象,我好像是被人捆着来到这的,这里是精神病院。
今天是我醒来后的第二天,刚开始我还寻问护工我来这的具体原因,可他们没一个人正眼看过我,似乎把我彻底当成了空气,透明人,渐渐的我也没在问他们,我知道他们知道不了什么,问也白问,我只能观察着,等待着,会不会有什么探病的家属或是医生来,在向他们询问,然而,足足两天,除了三个护工我没在见过一个人,就连这间死寂的房间我也没出去过。
在寂静中等待真的是种煎熬,特别是不知结果的等待着,那种感觉更是让人崩溃,无助,但是我坚持了下来,终于我的等待到头了,这天早晨,一个不一样的人到了我的房间,他是我的主治医生,是个三十上下的眼镜男人,一来他就问我认不认识他。
这个家伙看着非常面善,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我总觉得这家伙似乎不怀好意,特别是他对我笑时,那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可能是见我好一会都没出声,这家伙应该以为我在思考他的那个问题,他笑了笑,看样子好像很满意似的,不过他在满意什么?真奇怪,是满意我想不起他来吗?还是别的什么?不知道,也不明白了?那男人应该是看到我脸上的纠结,干笑着笑了两下,坐到我对面,告诉了我一些与我自认为有些出入的事。
首先,他说我叫斋永德,是斋家的三少爷,因为患有幻想症,自闭症,常把自己当成是另一个人,对此让家里人很是苦恼,也曾经看过不少医院,但都没什么效果,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那天是你大哥斋永平的订婚典礼,到了晚上,斋永平举办了一场派对,而事情也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你毫无理由的一拳打翻了你的哥哥,还称自己才是斋永平,说你哥哥是别人假冒的,想要害你的性命,你两撕打在一起时,你失手拿刀刺死了你的哥哥,然后你就到这了。
有些震惊,这个医生说的信誓旦旦,严肃认真,照他说来我应该是精神病,他说的事也和我模糊的记忆中有些相似,真的是我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吗?我有些不确定,虽然他说的和我记忆中的事情有些吻合,可我总觉得哪里出了毛病,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我没有开口在问他,因为这个家伙给我的感觉就不是太好,不太喜欢他,下意识的感觉他对自己会不利,而他在这待了五分钟后,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觉得我现在并没有任何危险性,替我解掉了身上的束缚带,临走时,他留下了他的名字,他叫王兴华。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在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我在这里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表面上他们是神经病,人们也更愿意这样称呼他们,但在我看来这些人不是表面上那般肤浅,他们不同寻常的言行,举止不过是另一种对生命的诠释,而且我发现他们每个都有独一无二的特殊能力。
该怎么说呢,我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应该是个催眠师,他想把一本卡通漫画催眠成一只羊,为此他已经足足努力了三年,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个神经病,但在我看来没那么简单,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他真的是在催眠那本书吗?我相信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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