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要催眠的其实是自己,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变疯,必须有一个临界点,而他的临界点应该就是催眠,如果他成功了我不敢想象,当他能把自己催眠成羊后,接下来他就能把所有的人都能催眠了,前提是他变成羊后还能记起如何变回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他总是坐在g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其他的人,他是唯一一个看上去正常的人,但我从医生那听到这个人非常危险,他有很强的攻击性,谁要是靠近他就会被他攻击,而他的攻击方式就是咬,像狗一样,起先我也不能明白,这个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病,可随着几天下来的观察,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他不让人靠近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在保护着一个人,保护着我们都看不见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自己,他的身体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我暂时还不知道,因为他身体里隐秘的那个东西躲藏得太好了,几乎让人无法发现,而他也是我认真观察最多的一个人。
这里的人没一个是泛泛之辈,我知道,他们都身怀异能,只是不被常人所接受,就连这里的医生,护工以及安保人员也不同,可以说每个人都不正常,而我其实可以算是最正常的一个人,但是,在这里正常就有些不正常了。
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没有任何变化,每个人活得如同无生命的机械在运转,重复着相同的事,听着所有人相同的话,眼前千篇一律的景象,这种日子待久了可能会让一个正常的人发疯吧,可我们都不是正常的人,所以,一成不变的时间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只是目标是否成功的价值。
今天是照旧的流程,我觉得我没病,但还是被强制服食了药物,在这里我们没有任何随心所欲的自由,我们是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在这里我们似乎失去了做为人的尊严,或许对他们而言这里已经没有人了,然后,第一次事件发生了,一个护工被吊死在了自己家风吊灯上,为什么会死,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他把我当成和那些人一样,我的尊严不容践踏。
那天给我送药的医生没来,或许有事,或许不想来,总之谁知道呢,结果就让这个护工给我来送药,他要我吃药,我只是想等等在吃,没想到他就动手了,还口出恶言,这应该是他在这的作风,以为这里的都是脑子不清醒的,可任他为所欲为,这个混蛋,下手真重,完全不把我当人看,我第一次被打,第一次被恐吓,第一次被侮辱,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的恨,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咬牙接受着,这应该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资本吧!但是他错了,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虽然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但我有记忆的本能。
他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有什么样的能力,只有死人或许才能明白我的可怕,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我很确定,我可以以意识的形态存在,而我的意识在脱离本身后还可以活着,甚至影响他人,简单的说,我的灵魂可以出窍,然后控制他人,而那个护工就是这么死的。
那天夜里,我的意识脱离大脑,开始去寻找那个护工,我把医院找了个遍都没发现他,可能他今晚没值班,不过我等不了,因为我害怕到了第二天我对他的恨可能会减弱,以至于心慈手软,于是我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在恨还未消退时取他的命,可该怎么做?我不认得他住在哪?这比较麻烦,很快我就想到了个主意,我可以从别人脑中读取对他的记忆,没错,这样最简单也最快来,不过有个小问题,我要读取的这个人他必须得是在身体无意识的状态,嗯,这个就有点不好办了。
还好老天站在我这边,我正自苦恼时马上就有个家伙自动送上门来了,一个值班的医生大概是困了,就这样躺在g上休息着,就是这个家伙了,我的意识就这样钻进他的脑海中,窥视着他的过往和一切的秘密,这家伙不像表面上这么正派,他原来是个色鬼,原先是在一家市医院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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