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缩成一团扣在桌上。
我似乎感觉到了她所不安的事,之前的话似乎给她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因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充满着各种黑暗的阴影,你不能利用任何你所知道的一切来推断你所不知道的事。我觉得我应该将我刚才所说的话与她道歉,亦或是告诉她我从何而得知。在我自愿从这个城市消失的那个时候,她是唯一一个与我联系的朋友,更是陪伴我走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
几秒钟后我理了理思绪,喝了一口饮料。这时,我的理智告诉我,应当打破这份沉默,我放下杯子,像是故作淡定的假装打了个哈欠。但她知道我有话要对她说,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仿佛一个看不见的巨大真空罩被不知道的力量拿走了,而我们又回到了久违的充满氧气等人类生存必须气体的大气圈中,呼吸沉重。我又想起了那个在古代遗迹中的幻觉,然而那时我并不在这座城市,我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既不是我亲眼所见,又是令华盛顿警方列为重要案件的事情经过呢,可我又不能什么都不说。
犹豫着张了张口,注视着她小心地盯着我看的眼睛,随后是鼻子,以及嘴唇。我注意到那是我很久以前送给她的一只唇膏的颜色,而她却沿用至今。这令我感到了一丝安心。
我转了转眼睛,微笑是打破寂静最好的方式,显然我所有的困扰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猜我怎么知道。”我笑着看着她,将一旁的饮料递到她的手中,示意她喝一点。
“你这个人,真真是让人‘害怕’。”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咬起了吸管,吸管贴上杯壁的声音让人觉得舒心。那是加了新鲜薄荷叶的雪碧特调,她一直很喜欢这样新鲜有趣的饮料。
所有的心结都好像飞出笼中的鸟,逐渐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
“一个月之前,我在非洲的时候。”我说“那是在一个沙漠遗迹中,我跑去里面,想看看有什么东西。然后到了晚上就睡在里面了,然后做了一个梦。”她像是如有所思的看看我,确实在那段时间,我是不在这个国家的。
她咕噜咕噜的喝着杯中的饮料,眼睛悄悄地转了一下,继而紧紧地盯着我的脸。我看着在她眼中的我的倒影,有些不习惯的移开了视线。
“那段时间我刚写完当月的工作稿件,想着可以休息一下,就刚好发现了那个地方。但是那个梦的内容却很真实,反正很玄就是了。”
她把杯子放回桌上,重新倒了一杯饮料,看着我说:“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在梦里变成了一个男的,有人在追击我,然后我就一顺手就把他杀死了。还从那个死掉的人身上拿走了什么东西,嗯好像是个手机,反正和平时的手机不太一样。然后还看了一眼那栋楼上的办公室,好像是有人在那里。”
“嗯?还有个手机?你等一下我给搭档发给消息问一下。”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一个陌生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3秒后,收到了一条回信。“啊,据说是从那条街横穿过去的另一个街区的尽头发现了一部有死者指纹的手机。”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开玩笑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声的笑了起来。
“你不会还有更多的消息吧,说来听听。”虽然她知道我当时并不在这里,可还是相信我知道些什么,真切的询问着。我摇摇头:“没有很多的经过,就是当时死者使用一把匕首行凶,似乎那是一种特殊的带有血槽的匕首,还有一串文字在上面。不过我不确定,因为我梦到自己走的时候抬头望的那栋楼的窗边好像有个人影,又好像整栋楼都是黑的”
“你在梦里还梦见其他的人吗?”她看着我,有些紧张的问道。“我记得搭档的证物袋里确实有那样一把匕首,再过几天可能会送到我那里,要不过几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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