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亲佞臣,远贤良,令宗堂庙所不祭,使天下人揭竿而起,愤然讨之,今群侯齐聚孟津,共商征讨大法,然群龙无首,特设此台来祭告天地,但愿能顺民之所愿,得贤良来领导四方,以求共驱无道。
群侯听得此文,皆赞子牙文采,实乃千古奇才,北伯侯崇黑虎当即就站了起来,对大家施礼道:“今有凤鸣歧山,西岐丞相又有如此文采,皆是千古奇事,当应武王领导群侯。”
他的话音一落,下面是一片附和声。
“对,对头,对呀,有武王为我们的盟主,我们信服。”
各位,李靖代表着南疆群侯坐于武王一边,武成王黄飞虎在朝歌即赫赫威名,在武王旁也有一席之位,燃灯大师,太乙道长,惧留孙等西岐国师又俱围绕在一侧。
此时,黄飞虎李靖二个人得了崇黑虎的话,在群侯的附和声中,即请武王上座,东伯侯姜文焕见没有人依附与他,脸色就很难看,他示意身边的武士,握着手里的刀柄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场内的动静。
武王不愿多竖强敌,站起来后,他道:“黄将军,李将军,姬发德浅,怎敢坐此?况且,有东伯贤侯在此,岂容我擅越簪位?”
“贤王不要推,不可冷却了大伙的心意。”
“既是大家好意,孤却为难,这样吧,孤也不去推却,且偏坐了,至于这主位,啊,还是东伯贤侯请了。”
看群侯脸色,都有温怒,东伯侯稍作迟疑,便推却道:“若是大殿下在此,盟主之位当无推却,只恼土行孙那厮可恶,刺死殿下,姜文焕今若能得此人,情愿把此位让于贤者。”
姬发再请,道:“东伯贤侯,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能得此上座?”
这时候,飞虎和李靖都现出不耐,领着一班诸侯站起来,齐声嚷道:“推什么推,武王,你不可薄了大伙的心,大伙都是冲着凤鸣岐山才到这里来的。”
东伯侯姜文焕不免心虚,向着李靖道:“陈塘关的李总兵?今日得见,姜某幸事,东鲁起事之初,也曾下贴相请,却是不曾回应,只以为是沽名钓誉,却不想是到了这里。”
“得东伯贤侯抬举,李靖实在有愧,今既蒙西岐姜丞相的厚爱,岂复有他想?”
李靖回答不亢不卑,令姜文焕无有他望。没有人愿意帮助,东伯侯很是被动。而他们两人的神色,姬发在坐上看得分明。他是哈哈大笑,道:“东伯贤侯,你不要小瞧于他,现在,单是一张帖子岂能就搬动了他?他现在可是孤的平南王,是孤的南天一柱!”
姜文焕不得不陪笑,哈哈哈哈,哈哈,道:“啊,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是吃惊,果是壮汉,果是忠心,为西岐所得,实在是西岐幸事,守护着这盟台他宛如天神。”
姬发依旧是笑,这个时候,双方的功力消耗已经很大,一方露了破绽,另一方必是寻机进击,故而,姜文焕说完之后,李靖就笑着接过话柄。说:“贤侯客气了,得贤侯夸赞,李某惭愧,实在是不敢当,但李某忠心,日月可鉴,正是因此,姜丞相才能放我守护盟台的重担。”
李靖及其三子都散座在东伯侯的四周,各将兵器在手里,似在待着致命的一击。
东伯侯左盼右顾,身边守卫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在了外围,只能看着里面的热闹。再向盟台下看,尽是西岐旗帜,而东鲁的旗帜,却被遮挡着不现。他就冷着脸说:“凤鸣岐山?西岐武王德披四海,理服天下,亘古少有,今日此景,正是应岐山之鸣,姜某不想逆了天意,理当请贤王上座。”
姬发不再推,笑着道:“东伯贤侯,既是你有如此心意,姬发可不能薄了,恭敬不如从命,我且勉为其难的上坐吧。”
姬发站于台中间,转身欲上座,又见姜文焕的脸色始终阴沉,恐激变后难测,就笑对他说:“孤家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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