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了一句,虽然说五国重视武功军功,但是文采也不可或缺。淼国皇子中,出了霜月痕这般惊才绝艳的诗文大家,也是淼国皇族的幸事。
霜月痕忽然撩衣俯身,拜倒在当地,低头向上磕头朝拜“儿臣向父皇请罪,这首吟诵玉兰花的诗,并非是儿臣所做,儿臣惭愧,在父皇面前请罪。”
一语,又是平地起惊雷,诸位皇子群臣,呆呆地盯着五殿下霜月痕。
五殿下今日,只怕是真的得了失心疯才对!
他不惜冒着被斥责贬谪的危险,出来呈上诗句,如今彻底压倒了三殿下!
所有的人,连大皇都认为这首足以震铄古今,流传万世的诗句,是他所做,当众褒奖,说他才华出众,天下少有。
现今,他却说出这番话来!
所有的人,都在暗中猜测,霜月痕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
总不至于,费尽心力,压倒了三殿下,再承认这首诗,是三殿下霜风寒所做!
霜月痕沉静再拜“父皇容禀,只因今日父皇圣旨,命儿臣等以玉兰花为题,做诗词呈上。儿臣本该冥思苦想,做出诗句来,只是不想今日以玉兰花为题,一时间儿臣心中,只有这首吟诵玉兰花的诗句,再也想不出半个字!”
停顿了片刻,霜月痕低头盯着父皇擎着酒杯的手,他素知父皇心机深沉似海,谁也看不透。
然而父子多年,在他的仔细观察偷窥中,却发现父皇每每有什么情绪,会偶尔从手的动作中表露出丝毫。
直视大皇乃是大不敬,他虽然是当今淼国大皇的亲生儿子,也不能抬头直视父皇的天颜,只有从父皇手部或者其他部位的轻微动作中,推测出父皇的情绪。
酒杯,果然在大皇的手指中微微来回转动了几下。
霜月痕继续再拜回禀“父皇在上,今日盛宴,儿臣不敢让父皇扫兴,更不敢不遵圣旨。唯有觍颜将这首现成的绝佳好词誊写了下来,一搏父皇一笑。儿臣知罪,愿请父皇赐罚!”
霜月痕低头,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匍匐在大皇桌案之前,额头触地,再不做声。
酒杯在大皇手中又微微地转动了几下,大皇独自喝了一口酒,缓缓地将酒杯放在桌案上,没有去看跪在面前的两位皇子,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张被身边心腹太监展开的纸张上,诗句上。
“月痕这一手书法,越加清逸有腾飞之势。”
“父皇盛赞,儿臣愧不敢当。”
霜月痕微微抬头,恭谨地回了一句,心却是一直提着。他不是担心今天这件事,会牵连他被父皇责罚,皇子之间的互相倾轧,明争暗斗,父皇多半是采取旁观的态度。
纵然有些过分,输赢损伤,淼国的大皇,他们尊贵的父皇,也极少会责备他们,或者因为他们兄弟阋墙而不快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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