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拽住他臂膀。
沈如故眼睛睁大,摇着头:“不,你不能动杀人之心,你和你父亲有什么两样?”
她本不想提沈昭年的,但她真的不想让沈崇楼走沈昭年的老路,杀人如麻和恶魔有区别吗?
沈崇楼冷笑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他,他该死并不意味着我会让他死,让人生不如死,还有很多办法不是吗?”
“那也不能”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崇楼一把捂住了嘴。
她呜咽着,沈崇楼脸上挂着极大的冷色:“你让我这样不能,那样也不能,你要清楚,他对我做了什么,对江北的经济做了什么,他的妹妹说不定也是听他的指挥已经让我父亲到达死亡边缘,父亲活不过腊八了。”
沈如故用力扯开了沈崇楼的手,蹙着眉,极力解释:“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修远了,你不知道你父亲对他的母亲做过什么,上一辈的恩怨,你们还要继续吗?”
沈崇楼哼声笑了出来,误会?
“在你眼里,我都是在误会秦修远?果然,成了婚的两人就是不一样,如此帮他说话,那你是否有考虑过我一点点?”沈崇楼冷漠地将她双手拂开,他的手却快要捏碎了她的肩甲。
沈如故没有吭声,若不曾考虑过他半分,她不会出现在中山商行,也不会去调查恒泰的幕后人。
也就不会遇上巡捕房的人,更不会因为短发被抓到这里。
沈崇楼就要撤离,外面再次响起了脚步声,不过,这一次,伴随脚步声的还有拐杖声。
沈如故的心顿时间提到了嗓子眼,她脸上闪过恐慌。
得了空隙的沈如故,慌忙整理身上的旗袍,原本要放过她的沈崇楼却欺压过来,这次,他用力汲取了她颈脖上的肌肤。
上面立马留下一枚印记,属于他赋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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