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不知为何,也被刺痛。
爱吗?
就是爱得太过用力,爱不动了,就好像在一起的时候,飞蛾扑火,可并不是每一个人的不计后果都能够自愈。
她从小就是以一个外来人的身份,居住在沈公馆,和沈家的人生活在一起。
她的世界很简单,想学有所成去报社工作,想要将来和心爱的人,组建自己的家庭可想象都很美好,现实却如此骨感。
沈崇楼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决定,都可能摧毁她曾幻想和憧憬的一切。
“我”她的话卡在喉咙,好多好多话,却冒不出来。
原来,当她面对他的时候,一句话,都如此艰难。
沈崇楼的脸庞逼近,薄唇堵住她的,吞咽了她所有的发音,他却用唇语,一字一句道:“就算不爱,你也是我的!”
当他的手撕开她外面的旗袍之时,掌心下面按到了一条细小的链子,当他的手挪开,她戴在颈脖上的东西,让沈崇楼双眸顿时间染上了戾气。
那是一枚木香花,小小的,很精致,看上去也知价格不菲。
她离开沈公馆的时候,没有带上任何的财物,所以,以她当时的状况,完全不能买得起这种东西。
那么,会给她置办这种物件的人,只可能是秦修远。
她戴着秦修远送的东西,却不愿戴着他送的翡翠坠子,她的心里,已经将他掏出来,装进了秦修远吗?
沈崇楼那一刻,脑袋竟然有些放空,紧接着,等思绪恢复,却被恼意席卷了整个人。
遍布全身都是怒气,他一把扯住那枚坠子,就要用力扯下之时,沈如故顿时间抓住他的手。
身下的人脸上眼里,尽是紧张的神色,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道:“别!”
倒不是她有多挂念秦修远送的东西,而是她不喜欢沈崇楼如此让人害怕的模样。
野兽刚出生未成年,也是令人欢喜的,因为它长相可爱,性子温顺,容易让人迷失双眼,可是别忘了,它的血液和属性,注定它是食肉动物。
在沈如故看来,沈崇楼就是如此,他狠戾的手段,只是因为年龄没到,现在,也许他已经迈出了冷绝的第一步。
沈如故脑海里面,忽然闪过小时候沈家亲戚见到沈崇楼第一眼说的话:“你天生适合征战沙场。”
沈崇楼喜欢征服一切,似乎,现下,目标只有她。
“舍不得?”沈崇楼开嗓问她,那种瘆人的语气,让人止不住地缩了缩。
他凝视了她一眼,紧接着,鼻息窜入她,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你舍不得的东西,我都要毁,包括人。”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再次剖开她的心口,再次将他装进去。
没等沈如故反应过来,他的手用力一扯,那条木香链子被扯断,他毫不留情地咬下来。
一口一口,就像要将她活生生吃了,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牙印。
沈如故的手还在抵抗着他,没有突破防线,他们不该这样,她更不该给秦修远戴绿帽子。
“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求你,别这样。”她除了苦苦哀求他,别无他法。
沈崇楼僵直的身体,就覆着她,沈如故知晓,他有听见。
他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此时此刻,他在对一个有夫之妇做什么,沈崇楼也无比清楚。
可是,那种如大山压迫心脏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不管不顾一切,直接将她打晕带走。
“秦修远他该死!”沈崇楼厉声低吼,就在她的耳畔。
字字句句,清楚地让沈如故一阵颤栗,他竟然动了这样可怕的念头。
她那原本抵住沈崇楼胸口的手,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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