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再跟守墓的一战。”
洪鱼蕉笑道:“十八年。”
“不必十八年,守墓的说他早该转世了,想必这时候不知哪出有个痴儿大梦初醒了。”
“不去找找?”
林途寒摇头:“前尘往事就该做前尘往事,不应牵扯,多想无益。”
洪鱼蕉道:“也是,我八九岁的时候,要是有个人跟我说我上辈子跟他是兄弟,我肯定会觉得那人脑子有病。”
一行人说说笑笑,逐渐走到了扬州城下,就在他们快要靠近扬州城时。禹州鹤忽然出现在路的正中,夏恒川见鹤心喜,策马快跑了几步,到她身边下马,一见面,先探出手去试着掀面具,被禹州鹤不留情地拍掉了手。
夏恒川不怒反笑道:“十两银子,谁的生意?”
禹州鹤道:“看桃园的那个。”
夏恒川一挑眉,疑惑道:“老叶?该不会是老叶让你来收我酒钱吧?”
禹州鹤指了指马,示意夏恒川上去,夏恒川不疑有他,上马对禹州鹤伸出一只手,想要把她拉上来。
禹州鹤却径直牵起了缰绳,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夏恒川叫道:“哎哎,十两银子,你干什么呢?把我抓回去给老叶当长工抵钱去?”
禹州鹤不言不语,拉着马快步向前走。
沈攸白下了马车,拦住禹州鹤的去路,她神情看似慵懒且胜券在握,实则杀意蓬勃,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她早就知道这禹州鹤是个隐藏很深的人,她没有十分的把握,却也不会任由夏恒川被莫名其妙带走。
沈攸白掩嘴笑道:“小妹妹是想带人去哪?”
禹州鹤不言语,拉着马拐了一个弯,想要绕开沈攸白,沈攸白两指之间夹着淬毒匕首拍去,禹州鹤以难以察觉的速度胳膊向上一抬挡掉了。
沈攸白手臂一麻,向后倒退了两步,她自觉脸上无光,竟然会输给这个小丫头,顿时恼怒不已,立即要再攻来,她五指如钩,这次却是去抢马缰。
夏恒川低声道:“小白!”
沈攸白倏然收手,满是委屈。
花笺掀起马车的帘子饶有趣味地看着,林途寒洪鱼蕉还在聊着江湖上死了谁还活着谁,谁又是后起之秀,看起来打定主意不管那边的事情,这等乱七八糟的小儿女事,洪鱼蕉只看个热闹,林途寒自己都是焦头烂额,自然也不会想管。
夏恒川下了马,道:“我去跟十两银子说两句话。”
花笺掩嘴一笑,她在青楼当中,倒是见过不少这样的戏码,不过两方基本不会动手,正妻得端着,冷着脸给楼里的姑娘捅嘴刀,偶尔有些泼妇闹进来,也是泼辣不过楼里这么多女人的。
沈攸白厉声道:“不行,谁知道她要把你带去哪。”
禹州鹤平淡开口:“有人要来杀夏恒川。”
沈攸白脸色剧变,问道:“谁?”
夏恒川想把马缰从禹州鹤手中拿出来,禹州鹤不肯松手。
沈攸白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白了禹州鹤一眼:“装神弄鬼,我们这么多人在这,谁能得手?”
夏恒川熟知规矩,无奈笑了笑,立即从钱袋中拿出十两放在贪财小姑娘的手里。
禹州鹤犹豫了一下,却没接。
夏恒川道:“这可是白赚的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这才说道:“夏屿青。”
夏恒川愣了一下,他知道他跟夏屿青总会有一战,这一仗不打是断不会痛快,但是以往的夏恒川,夏屿青完全不放在眼里,不会来找他麻烦,如今他稍有进益,夏屿青已虎视眈眈。
夏恒川只是没有想到,两个月之后的这一场杀招会是夏屿青。
夏屿青会下多重的手,才称得上是大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