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渊手心写字,说让他们谈 , 我想先回去。
梁渊看着我,终究还是点头。
坐在车中,我不难想到,如果我被注射的是白家祖传的东西,那害我的一定是白睇无疑。
可是,没有证据 , 连证明她在这儿的证据都没有 , 我无从下手。
在家附近,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示意他停车,想下车自己走 , 透透气。
结果走了没多远,过马路的时候 , 旁边跟我一起等红灯的白发老头突然双手捂住胸口 , 倒地抽搐 , 表情痛苦。
见他这样 , 我脑子一下就炸了。
记忆中相似的画面全部蜂拥而上,我本能地蹲下去 , 熟练地把他四肢往下放平,协助他平躺到地上。
心梗。
这病我太熟悉了。
我在他身上找药,一般病人身上都会带药 , 摸了一会儿 , 果真有。
赶紧抖了几片出来让他吞下。
还好现在是冬天 , 这老爷子身上穿的衣服不少。
我一直“啊啊”示意他少动 , 我去给他买水 , 他倒是挺配合 , 甚至很淡定。
药是被他嚼烂吞下的,我买水回去之后 , 他已经自己靠在路边树下坐着。
我给他拧开瓶盖递水过去。
他面容慈祥 , 喝了水问我叫什么。
我冲他摆手,指了指嗓子,他凝起眉,面容瞬间沉了下去。
“可以让我看看吗?”老爷子态度温和,“我祖上是医生,我也略懂点医学,看丫头你也不是先天失语,可是被人……?”
这老头倒厉害,一语道破。
说不定,他还真懂。
我点点头 , 把手伸过去让他把脉。
没想到,不到三秒,他脸色更加阴郁。
“我的人一会儿会过来接我 , 姑娘刚才救了我一命,现在我也算一报还一报 , 你愿不愿意回我那里去,我有医治你嗓子的法子!”
其他的话他没有多说,我甚至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可是,刚才连老李总都没有办法的事,一个路人老头竟然摸了脉而已就说他行?
大概也是我病急乱投医,我竟然答应了。
不到十分钟,老头的人开着车过来了。
不是什么好车,但安全性极高,就从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的那种。
这老头 , 身份可疑。
车子行驶了很久,走的全是难走的路。
本来上车的时候,司机有些犹豫,不想让我进车,还提出要不要蒙我的眼睛,可老爷子拒绝了。
他说:“阿星 , 要不是这丫头,我已经死了!不准对她不礼貌!”
那人看了我两眼 , 欲说还休,终究还是听了老头的话。
所以,一路颠簸,终于还是到了。
这地方是一栋很平常的小洋房 , 围了围栏,像院子。
并无特别。
我又开始怀疑 , 这老头压根就没什么特别 , 顶多是个在郊外颐养天年的老爷子。
可是 , 一进院子我再次改变想法 , 我闻到一股中药味,不是在熬药 , 而是真的是那种很多种干草药的味道。
他真的是行医的人?!
跟着进去,他让其他人都等在外面,然后带我单独进去。
那些人有意见 , 不太放心。
“好了 , 现在我做什么都需要你们同意了?!”明明很亲和的老爷子突然严肃起来 , 那些人连忙后退 , 老老实实在外待着了。
我跟着老爷子进去 , 说不得话 , 他让我坐下,给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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