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在意我爽不爽 , 他只会无比霸道。
我把他的手拉着 , 在他手心里写:二爷 , 我想说话。
人只有失去一样能力的时候 , 才会穷极所有心思去想要得到它。
瘸腿的想走路 , 看不见的想拥有光明。
而我 , 想说话。
梁渊把我手指捏住,捏得紧紧的 , 算是他的回应。
“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也没想到他会直接带我去见李总的爸爸。
上次 , 白睇的人强行把我撸走的时候,方脸黑衣人用针让李总说不出话来,现在他应该已经恢复了。
老李总的宅子欧式风格极强,进了大门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喷泉,车子饶了大半圈才到正屋。
终于明白李总在赌场的时候为什么这高调,原来是有一个牛逼的老爹。
也难怪,梁渊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过来,费尽心思找老李总。
老李总在后花园练太极,留了一串山羊胡子 , 跟头发一样,已经全白了。
他一双眼睛不笑也弯,好像随时都笑着 , 表面上很慈祥的,和颜悦色的老人。
花园里现在全是梅花 , 各种梅,无意争春,寒冬盛放。
“老二,你早该带她过来!”
老爷子说话慢吞吞的,却口齿清楚。
“嗯!”梁渊开门见山,“这是我姑娘,前些日子嗓子被人毁了,医院束手无策 , 想看看李叔这里,是否有法子!”
梁渊带我来,就说明他认定老李总是一定有法子的。
他这么问,只是想确定老李总愿不愿意帮忙。
老李总打着太极,拳脚稳当:“这么好看的姑娘,嗓子毁了,的确可惜。”
风寒料峭 , 老李总的的话意味深长。
他只是顺着梁渊的话说 , 却并不给出梁渊问题的答案。
意思很明显,他要代价。
梁渊也并不是低声下气的人,他能带我来,找老李总 , 就已经是放低姿态。
所以,他点头 , 没开口。
“我记得 , 你已婚配?”这把年纪 , 能有老李总的牙口和体格 , 特别不易,能看出来 , 他是个自律并且少欲的人,“当年你为了娶你师父的女儿,可没少花功夫。”
一句话就戳到我心坎儿里 , 重伤。
“当年的事 , 无需提起 , 我姑娘的嗓子 , 有没有法子?”梁渊语气硬生生的 , 即便是有求于人 , 也没见他有丁点儿好态度好脸色。
“法子,有!”老李总停下动作 , “就是不知道 , 老二你,愿不愿意?”
身后有人递上热毛巾和温水,老李总擦了手,喝水。
“你说。”
“你这次找我要人上货渠道,昨天谈妥,我愿意给你一条。”老李总笑得慈祥,“不如你拿渠道换。”
我下意识看向梁渊,他面上波澜不惊,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
他应该早想到,老李总会这么说。
但我没想到 , 梁渊竟然会说出令我意外的话。
他说:“渠道可以再找,我姑娘就一个。”
“好,情种!不过能帮你的人 , 不是我。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老李总喝了口水,“她脖子被注射的药剂是你师父祖传的 , 这你应该知道。”
“我问过白睇,她说当年师父走之前,没有把这东西传这东西给她。”梁渊点起烟,看得出他是真的问过白睇。
他能这么直接坦荡地说出来,也说明他信任白睇。
这份信任,他不曾给过我。
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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