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头土脸,但我一时不想服软认输。
可没等到梁太说话,就听到有人过来报信:“白小姐,听说二爷在到处找她!”
梁渊在找我?
我顿时心里底气足了很多 , 也总算尝到了柳暗花明的感觉。
可是,下一秒又让我体会到晴转阴。
脖子上突然被针状的东西猛扎,有东西被注射进皮肤里的感觉清晰无比,很凉,很刺激。
“算了,我已经多年手上不沾血 , 我也不会因为你破例!所以我不剁你手脚 , 不挖你眼睛。不过如果你哑了……”
我发际线上的汗水立即密密麻麻,嗓子又疼又痒,痛多过痒,难以呼吸。
在剧痛中的一丝丝痒 , 要了命的体验。
我想骂人,可是一开口就是“啊啊啊” , 完全成不了音。
完全,崩溃了!
情绪决堤何止千里 , 我眼泪从来没有这么快速地滚出来过。
眼前漆黑一片 , 我歇斯底里地挣扎 , 把按住我肩膀的人各种乱推,狂踢。
可是 , 他们身强力壮,哪是我能推得动踢得开的。
我根本无法想象以后不能说话的日子会是怎样。
我还要拍戏,还要当演员 , 不能说话怎么行。
我还没找陆擎苍要回戒指 , 怎么能就这么被毁了人生。
“啊……”我吼 , 可是发出的音让我害怕。
“既然梁渊找 , 那就把她扔出去!就算他会要一个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 , 也不会再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玷污的女人,更不会要一个连在床上都叫不出声的残废女人!”
梁太心狠手辣 , 跟她比,我那些咋咋呼呼的玩意 , 只是小孩过家家。
她的计谋环环相扣 , 怂恿莫白来找我麻烦,导致被我踢掉孩子,在梁渊那儿罪恶滔天,好不容易卧底陆擎苍立了功,现在功不抵过,反而罪加一等。
接着又是一番辗转,我终于被人推下车。
黑暗中,手脚不便,难以求救。
跌跌撞撞摔了好久 , 现在是夜晚,连被人发现都是难事。
我眼睛肿着,四肢疲累 , 脖子僵硬着几乎要断掉。
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再待在梁渊身边,他给我的苦难和痛 , 太多了。
小心翼翼往前面挪,像没有手杖的瞎子。
我一次,只挪三分之一只脚那点长度,双手平直向前,生怕撞到什么。
好不容易摸到一面墙,我欣喜若狂,靠墙坐下 , 双手一直在墙上蹭,手腕都勒到破皮,终于把绳子蹭掉。
我把头上的东西一抓,终于再一次能看到东西。
此刻,墙和路灯是我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松开脚上的绳子,上面被勒出的红色血印无比清楚。
即便 , 我是个记仇的人 , 我心里的这些仇,好像多得报不完。
身无分文,对这儿也不熟,更连话都说不出口。
我该何去何从?
甚至 , 我连梁太的长相都不知道。
我抓紧绳子往前走,遇到岔路口也不抓完 , 一条直路走下去 , 总会有家诊所。
只希望 , 我的嗓子还有救。
可是 , 我没找到诊所,梁渊的人就找到了我。
我清楚梁渊手底下的人做事的效率 , 我从梁太那儿离开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梁渊见到我的时候,我手里紧紧抓着绳子 , 衣裤不堪入目 , 表情呆滞。
他想把我手里的绳子拿过去 , 可我死死抓着 , 就是不松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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