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像没有终点的旅行,从你出生起发车,中途会有人不断的上车下车,即使最早上车陪伴你的父母也终将会离你而去,没有人能陪你终生,除了你自己。走到最后,你身边只余留他人留下的温度,看着前方漫无边际,年迈的你忙然不知何去何从。而我早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无人陪伴了,但我不会停下,停下就是溃败,就是屈服,前方会有什么,管它呢,冲过去!
西亚的那段岁月真是苦涩,那是我人生中的奥德赛时期,肩负着莫大压力,可谓刀尖上的流行。我庆幸自己挺了过来,想想那封藏在破庙的自传信,似乎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公元年那个落后的纪元了。”很多年后,法迪面对自己促膝长谈回忆过去,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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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波斯湾,阿巴斯港口
这是伊朗国重要的港口之一,港外有霍尔木兹岛作为屏障,涨落潮时水位适宜,是难得的天然良港。吞吐量庞大,进出口的货物在这里汇集,货车不分昼夜地工作着。这里远离西亚混乱的局势,战火的喧嚣远不能到达这里。
港口的海水轻柔温和,鱼鳞般的光洒满海面,货船上下摇晃,粗重的铁链上长满了绿斑。几艘庞大的货轮在拖船的牵引下正缓缓靠岸,成百上千个集装箱整齐地排列。
货船伸出舷板搭在岸边,一人快速地走下来,怀里抱着一只毛色纯正的波斯猫。他放下猫,迫不及待地从衣兜中抽出一根粗壮的雪茄,熟练地点燃,满足地深吸一口,让自己沉迷在一片烟雾中。体态轻盈的波斯猫并未走动,乖巧地停在男人脚边。
男人环顾四周,轻笑,又一口深吸将指间的雪茄燃烧见底,抬头吐出几口烟圈。他向着货港外走去,货车经过他身边时,司机们纷纷注目,他们惊奇于男人的气质,走路摇摆,衣衫不整,活脱脱一个社会流氓形象。却偏偏跟着一只高雅的波斯猫,迈着轻盈的猫步,琉璃般的眼睛瑰丽,纯正的毛色亮的发光。
“喂,那小子,是叫法迪吧?”男人隔着几米远就大喊道,波斯猫已经到了法迪身边,警觉地嗅来嗅去。
法迪比约定时间早到半天,真是拖那辆军用摩托的福,哨卡的政府军误以为法迪是战区深处归来的友军兄弟,一路上几乎没有阻拦。但一些隐藏的恐怖组织成员在暗处放冷枪,弹道只差毫厘就会射进法迪的肋部。
军用摩托作为交易的筹码交给港口背后的势力。今天是双方约定的时间,法迪提前到达,在港口值班室的背风处躺了一夜。夜晚的海风不小不大,但湿气严重拉低了温度,法迪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一夜无眠。
“是乔治船长吗?”法迪将眼神从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收回,看到男人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男人听到乔治两字,变得严肃起来,本来流氓一样的嘴脸变得刚毅,说话腔调也低沉八度。“不,我们是乔治船长统领的优秀船员,我们传承了乔治船长的优良传统,并发誓将此发扬光大。”
局面突然间变得正式起来,法迪有些奇怪,但他总感觉此时男人刚毅的脸上有些献媚,有些阿谀奉承。
波斯猫轻叫一声,男人变戏法般,从裤兜中摸出一条鲜活的小鱼。波斯猫叼着小鱼离开,似乎在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就餐。
男人解开第一枚扣子,侧过身面向大海,“你会游泳吗?”
法迪摇头,他是根本的旱鸭子,生活在内陆沙漠即没条件,也没有时间,多年的逃亡,一刻不敢放松,哪来的时间学习游泳。
“之后你会很危险,特殊情况你可能会在海里呆一段时间。”男人继续解开下一枚扣子。
“这——”
“不过也没什么,你只要熟悉一下海水就可以,一般情况下,海里的生物不会太靠近人类的船舶,你应该问题不大。”男人解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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