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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彦庭把我放置在床中央 , 他一手拿起烟盒,一手拆解着西装纽扣,跨步出了房门。

    我摸索着套上棉裙,高度紧绷的精神在漫长的折磨后 , 彻底稳定下来,失魂落魄望着窗柩投洒的星光,浑浑噩噩的昏睡着。

    直到一楼车库传来几声鸣笛打断了我的浅眠,张猛驾车驶入庭院,后座迈下几名穿着军装衬衫外搭一件白大褂的军医,年纪四五十岁,为首的男人是武警总医院副院长,外伤医疗领域的圣手,京都的公检法正部级官员专属医生 , 请他私宅问诊档期十分困难。

    他们匆匆忙忙进入别墅,一五一十摆整齐仪器,男人消毒手指后 , 恭敬问夫人的脖颈以下是否有伤。

    关彦庭松了松墨绿色的领带 , 站起走向我 , 他按住我乳沟上半部分位置作为界限 , 示意男人检查,男人轻压一寸衣襟,瞥了一眼便速速遮盖 , “无妨。静动筋脉毫发无损。”

    关彦庭沉默注视着医生检查我的瞳孔和下颚 , “怎样。”

    “未划伤神经线 , 一些剂量猛的药物是可以用的。自然,恢复如初万万不可能 , 即使治愈,难免白璧微瑕。割伤的力道非常狠 , 这一块皮肤已经祸及了根本。”

    关彦庭面无表情摩挲着腕表 , “我要完好无恙 , 不留疤痕。”

    男人倒抽气,他尴尬笑着 , “参谋长 , 我医术有限 , 不止我 , 任何大夫,无法确保这一点。”

    “旁人家属无须你确保,我现在有要求。”

    男人被逼得进退两难,半晌才顶着压力说,“我尽量。概率微乎其微。”

    关彦庭说 , “有劳。”

    张猛带医生下楼开药,不久保姆拿了一杯水和一粒硕大的药丸 , 她交代了几样注意事项,关彦庭听得格外入神,

    他揽着我腰际坐起,在我背后垫了只枕头,接过保姆递来的药丸,捏在指尖掰碎 , 匀成一小口喂我 , 药丸苦得很,一股子蝉蜕和黄连的味道 , 我舌尖舔了一下,便皱眉躲闪。

    保姆站在床尾焦急跺脚,“夫人,您伤口超过四十八小时 , 再不肯吃药,唯恐愈合不了。”

    关彦庭掐着我下巴,迫使我仰头,他正经严肃说,“霖霖,听话,乖乖吃掉。”

    我死咬着牙关,他中指稍稍一掰,药丸险些弹入我口腔 , 我奋力推拒他,呜咽的啼哭着,他从未经受过我这般脆弱可怜的模样 , 他蓦地止息了逼迫 , 指腹抹掉我眼角淌溢的泪 , “关太太知道 , 你磨人时,我招架不了。”

    他把药丸扔进自己嘴里,那么苦的外囊 , 他眼睛也不眨 , 吮干净表面一层涩味 , 吐出喂到我唇边,我迟疑盯着 , 他大拇指摩挲了两下药丸沾染的唾液,“我刷牙了。”

    我扑哧一声笑 , 牵扯得伤处火辣辣的灼痛 , 咧开一副比哭还丑陋的笑容 , “我可没嫌弃你。”

    他漫不经心掀眼皮儿,“你嫌弃我 , 不是一时片刻了。”

    我张嘴吞吃了药丸 , 接连一杯水送服 , 唇舌残余的滋味的确不苦了 , 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烟味,“你吸烟了。”

    “抽了一支。”

    我握住他宽阔的手背,“让你担忧了。”

    关彦庭并不太喜欢我说这种客套话,“我是你丈夫。”

    我断断续续休养了四夜三天,几乎不曾下床 , 伤口炎症引发了高烧,终日涂抹着厚重的草膏 , 难以下咽的药丸也是吃了一盒又一盒,关彦庭推掉军区的应酬和会议,每晚帮我洗澡,陪我入睡,我时常痒得寝食不安 , 他不许我挠 , 我扛不住了便偷偷挠,有一次挠破了刚结的咖 , 流了几滴血,那一块新生的粉嫩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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