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抓住智械余党,白朗宁在内的2名警察和10个村中壮汉协作,最终将纵横先生赶入雪山。不料在搜查时下起了暴雪,一夜之间大雪封山,断了下山的唯一道路。白朗宁等人和纵横先生一同被困在了雪山中。
这一困就是一个多月。到了第十天,人们已经开始吃树皮和草根。饥饿盘踞在每个人的脸上。
另一名警察叫阿尔弗雷德,地道的挪威人。他悄悄拉了下白朗宁的袖子,给白朗宁使了个眼神,走向了矮坡另一面。
阿尔弗雷德:“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再过几天怕是树皮和草根都要吃光了。”
小警局里没有配语言翻译器这种昂贵的设备,白朗宁只得学习挪威语。他的发音很生硬,让人听起来有些别扭。
“我想去南边那片树林碰碰运气,兴许能打到几只野兔。”
“那边可是老猎人都不敢去的禁区!据老人们讲,那里经常有猛兽出没。”
“管不了那么多了。”白朗宁擦亮枪管,一副随时出发的架势。
“既然如此我和你一起去,多个人手,万一打到只野猪,你一个人可抬不动。”阿尔弗雷德笑着打趣。绝境也没能让这个乐观的小伙子收敛他的冷幽默。
两人当即抄了家伙,直奔树林。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白朗宁,指着雪地上的足迹,看大小应该是一头鹿。两人压低身子,小心翼翼向足迹跟了过去。一路上不敢停歇,阿尔弗雷德沿途做了许多标记,避免两人找不到来时的路。走了5公里左右,已经深入树林。足迹至此戛然而止。
白朗宁:“这棵松树上的雪比其他树上少很多,刚刚刮了山风,我想很多痕迹都被雪重新覆盖了。”
阿尔弗雷德用手扫了扫地上积雪,下层的雪透着些许黑色。他继续扫着,雪的颜色越来越深,到了后来已是黑红色。
阿尔弗雷德:“看来我们被捷足先登了。”
白朗宁:“是智械余党?”
“不像。”
阿尔弗雷德两只手指捏住一根棕色的长毛递给白朗宁看,白朗宁瞬间绷紧了神经。
“拜托,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东西”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你想的没错,是一只成年棕熊。按习性它现在已经吃完肉,正在附近睡觉。”
话刚说完,不远处便有声音传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蹑手蹑脚向声源走去。走了没多久,道路向下形成数米高的斜坡。两人趴在矮坡上向下探头。
山坡下方,一只巨大的棕熊正在酣睡,之前听到的声音便是它的鼾声。棕熊的身旁残留着啃食干净的鹿骨。阿尔弗雷德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棕熊,比正常的大了不止一倍,体型堪比小型坦克。
两人深知此地不可久留,当即起身要离开。岂料山坡乃是积雪形成,并非实地。阿尔弗雷德脚下的一大块积雪整体脱落,使他整个人顺着斜坡滚了下去,径直滑到了棕熊身边,他的脸甚至快要贴在了棕熊的脸上。
从棕熊鼻中喷出的腥臭热气混着粘液打在他脸上。阿尔弗雷德的心脏已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不敢呼吸,生怕吵醒棕熊。
矮坡上的白朗宁焦急地向阿尔弗雷德打手势,意思是让他悄悄走回来,自己拉他上来。阿尔弗雷德也打了几个手势——不行,腿软了。
白朗宁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就在这时,酣睡的棕熊突然睁开了眼睛,与阿尔弗雷德四目相对。事后阿尔弗雷德对白朗宁说:“当时我吓得连心脏都不跳了。彻底知道了一眼万年是什么感觉。”
棕熊迷迷糊糊地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对眼前的陌生生物似乎感到有些困惑。但它显然还没睡醒,翻了个身又睡了起来,鼾声雷动。
阿尔弗雷德哪敢再停留?他双腿打颤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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