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们的旅馆是不是专门为雪人开办的?”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你是雪人吗?”
问的好,说明这里面什么人都可以入住,我不由一笑,“可你们的旅馆为什么叫雪人旅馆?”
“老板是个雪人迷,因此就叫雪人旅馆。”
“你们老板见过雪人吗?”
“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顿了顿,她忽然把房门闭住,低声道,“先生,一会儿你下去时,如果见到刚才那几个吃饭的人,千万不要对他们提起雪人。”
我莫名其妙,“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听我说就是了。”
我摇了摇头,就走出房间,往一楼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有不少人在吃饭。我知道这些游客天南海北,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但不可能有雪人,因为雪人长相奇特,一眼就能识别出来,他们不会冒这个险,但如果雪人发展了外围组织,收买了我们这些普通人,那这里有没有他们的眼线那就很难说了。我估计刚才的那几个人很可能是雪人发展起来的外围组织的成员,他们在这儿可能是为雪人收集情报,要不然为什么一见我就惊慌失措?可能他们早就注意到我了,因为我曾是雪人协会的会长,只是我不注意他们罢了。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的行动竟这么快!我刚一到西藏,便被他们立刻盯上了,看来以后寻找雪人绝不会一帆风顺,一定是荆棘丛生充满危险。为了提前预防一些不测事情发生,我想找到那几个人,看看能否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线索。于是就坐在餐厅里,用目光挨桌搜索餐厅里的人,可餐厅里的人仿佛都学会了变脸术似的,或者人人都好像戴着假面具,让你分不清真假。看着这么多戴着假面具的人,看了一个个变了脸的人,看着一付付假惺惺的笑容,听着一串串表面亲切热情而实际冷若冰霜的笑声,我感到空气都有些窒息,后背都有些发冷。但我不甘心,不想就此罢手,于是又搜索了一圈,不过依然没看到那几个人。我估计那几个人可能也学会了变脸术,现在说不定正坐在旁边一边品茶,一边暗暗观察我,而我则像穿着皇帝的新衣一样,洋洋得意地甘心让他们品头论足。
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更多情况,于是就随便吃了点饭,急忙回房间休息。
这个季节,在西藏高原正属于雨季,而且西藏高原一般往往多夜雨,一到晚上就下雨。此时外边正“沙沙沙”地下着急雨,急雨飘在窗户上,窗户的玻璃上就流淌下一道道水珠。雨点打在院子里的车篷上,车篷上就响起了“剥剥”的响声,而房顶上的雨水则顺着落水槽“溜溜溜”地流了下来,流到院子里。院子里,不大一会功夫,就积起了水。积水里不时咕嘟冒起一个水泡,接着又啪的一声破灭了;雨泡就随着积水流到大门口,然后顺着大门口的出水口流到外边的大街上去了。大街上,急雨如注,行人稀少,只是偶尔响起扑渣扑渣的脚步声,那是夜行人由于被急雨耽搁而又不得不归而踩在雨地上的声音。尽管他们打着雨伞,但他们的裤腿肯定被街上的积水溅湿了
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雨景,感到无聊,遂打开电视,想看看有什么新闻,电视有几十个频道,除中央台、西藏地方台外,其他省台也能看到;另外还有一个自办台,自办台主要放录像,这会儿正放着外国探险片《喜马拉雅怪兽》。我感到好奇,就看了一会这部片子。片子里的喜马拉雅怪兽狰狞可怖,不像我想象中的雪人。虽然情节惊险刺激,跌宕起伏,但我还是关了电视,准备休息,我担心由于过分兴奋而影响睡眠,耽误了明天报到。好在坐了一天车,浑身累的都快散了架,因此不大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房门吱吜响了一声,在门口过道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只见一个白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