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道:“欧阳姑娘不必如此,只要姑娘不把在下当作天诛地灭的恶人也就感激不尽了。”
“剑兄,你……你知不知道,你所说的话很令小妹我伤心啊!事先之言,我本无心,想不到你却是如此在意,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欧阳秀珍情绪非常激动,伤心地说下心中的话语。
“欧阳姑娘言重了!不才乃草莽江湖之人,非有姑娘良家闺秀之涵养品性,冒犯之处还请切莫介意才好。”那人略表歉意地答道,不敢把话说得太明,因为身旁还有一个善于察颜观色且极有心计的白衣秀士,故而他也只好先负她一份情了,有待日后有缘再图偿还。
不料欧阳秀珍对他的良苦用心不得深有领会,却以为他有意疏远自己,想想自己身世的凄凉,回忆那段幽幽往事,她那本就支离破碎的弱小之心,此时更不成样了。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凄创悲凉的神色,随即努力挤上半点笑容,勉强应付道:“事别多日,剑兄依然如故,回想当日把剑兄当作采花大盗而大动干戈,现在想来,着实惭愧。对了,我们相约之事办得如何了?可有新的进展?有机会必定到府上叙聚一番,只不知剑兄是否欢迎?”
那人道:“你我是不打不相识的老朋友,寒舍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何况你已经是我的贵宾了。”
“你是说这山洞就是你的家?哦,小妹实在不敢相信。”欧阳秀珍感到十分诧异。
那人扫了一眼白衣秀士,然后说道:“在这中原连年混战的乱世之中,有个歇息的所在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你我之间的约定,在下自然会全力以赴,以给洞庭楼门主张前辈一个交代。”
“那小妹就等着剑兄的好消息啰。”
“一定,一定。呵呵!今天难得故人欢聚又结兄弟,本应高兴才是,尽说些丧气话,慢客了,二位请洞内坐。”言毕走在前头引路而入。
其实天早已大亮,洞中每隔数丈有火把照着,然而出于待客之礼且尽地主之宜,些许客套功夫还是要得的。
三人按次就坐。
那人忽闻到一股血腥味,虽说很是微淡,但他断定欧阳秀珍受伤之事不假,因问道:“欧阳姑娘感觉如何,身体已无大碍了吧?”
“哦,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与施救。”欧阳秀珍感动地说道。
那人却道:“你不用谢我,是这位兄弟援手相救,你要谢就谢他好了。”
“怎么不是剑兄?”欧阳秀珍有点不相信,黯然道,“其实我也应该想到这一点,当时我中了他一掌,就只觉如坠冰渊之谷,满脑轰然,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了之后,就满肚狐疑,心想,为什么他将我打昏又把我救活,难道这仅出于游戏吗?我知道一定是中了什么阴掌而且是独门僻术,这也难怪剑兄也爱莫能助了。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尤其是你冷然宫副宫主!”
白衣秀士慷慨淋漓地说道:“欧阳姑娘不必谢我白某人,我救你是因为我伤你在先,如果我能力不济而让你悲惨地死去,那末,我将成为一个无人性的千古罪人,一个杀人犯,也最终使我失去眼前这位正义凛然的兄长而反目为仇兵刃相见;幸好苍天有眼,你得救了,我也自由了,咱们的事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欧阳秀珍怒斥道:“扯平了?哼!我的白副宫主,你说这句话不觉得脸红吗?”
白衣秀士正气凛凛地说道:“我白某人当着你和剑兄的面敢对天发誓:我若有对你施以过分的举止,任由二位处置!”
“欧阳姑娘,我想你有所误会:白兄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的,我相信他!”
“剑兄,”欧阳秀珍略带一点责备之意地说道,“你对他有多少了解?冷然宫是当今武林黑道的核心,他身为冷然宫副宫主,有可能没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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