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很清楚了,我于你也没什么大恩,这酒算我给你面子,最多喝一碗,之后我俩也就一笔勾销了。”
“也罢,一碗就一碗,我这个月的工钱还能剩下不少,够我多喝几日,也好也好!”
元姓男子说罢,正逢小二上好酒菜,二话不多给老汉和自己满上一碗。
“干!”
俩人咕噜咕噜就喝完一碗满酒,当下便酒气上脸,头便昏昏沉沉。
原来芙蓉城地处江南、闽粤交界,有自己酿造烧酒的习惯,酿的烧酒虽不是很烈,后劲却是不小,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住这样一口猛干,何况俩人喝的还是海碗,寻常人吃面才用这样的碗,这一口干完,立马就上头了。
元姓男子又给老汉满上一碗,“秦兄好酒量,来来来,再喝上一碗”。
胡涂心想:那有这样喝酒的,还好师傅只喝一碗,不然肯定得醉晕在这。
老汉接过这碗,又一口干完。随后打了一个酒嗝,拍着桌子说道:“你小子可知道害得我有多惨吗?害我辱没师门,还害我整日见不得光。你小子可好,天天陪在,嗝,陪在那位的身边,嗝,我恨不得立马掐死你。”
元姓男子也干了一碗,回道:“好好好,我死了,被秦兄喝醉死了!”
老汉板着脸,拿起海碗敲了一下桌子:“你说你死了,怎么你还睁着这双丑眼!”
元姓男子虽然算不上俊美绝伦,也称得上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这双眼睛怎么也不能说是丑眼。
元姓男子挑了挑眉,笑着说道:“我这叫是死不瞑目。”
老汉夺过元姓男子手里的酒坛,又给自己满上了一碗,而后举起了海碗做了一个“干”的动作,散出不少酒浆,对着口中灌了进去。
“啊”老汉发出长吟,用袖子擦了擦嘴,缓缓说道:“那你为何还喘在气?”
元姓男子剥了个花生仁丢进嘴里,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胸膛,回道:“我这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三海碗下肚的老汉明显是醉了,抓起元姓男子剥出的花生皮就往嘴里塞。旁边的胡涂想伸手去扒,却也来不及了,老汉嚼也不嚼径直吞了下去。
胡涂心想:平常这么稳重的师傅如此失态是否是因为见到旧人太高兴导致的。那这位一同喝酒的和师傅是什么交情?
老汉不知是耍起了酒疯还是酒气上来发热了,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疤痕,说话也有点结巴起来:“胡胡胡涂,你你你过来,过来给给给师傅我,还还还有这姓元的,倒倒倒倒倒酒。”
胡涂无奈道:“是,师傅。”坐到侧座接过老汉手里的酒坛,给老汉倒了半碗,却给元姓男子倒完了一碗。
元姓男子伸出手抓住了胡涂的手腕,说道:“小兄弟,你这有点不地道了,你俩师徒联起手来对付我是不?”
胡涂寻思着这人也是师傅旧识应该也算是习武之人,这抓手腕可能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功夫,便运转护体真气护住手腕。没想到元姓男子竟然被护体真气震倒在地,这才知道师傅旧识竟然不懂功夫只是寻常人,只觉得自己闯下大祸了。
老汉见着元姓男子摔倒在地,哈哈哈大笑起来,也没责怪胡涂自顾自己大笑。
元姓男子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拍去沾在衣服上的灰,说道:“小兄弟好俊的功夫,假以时日肯定不下于你的师傅了。”
胡涂见他俩都没责怪自己,心里一喜随后又感觉自己对不住那人,脸上一红道歉说道:“对对不住,我以为你那是试探我,没想到你竟然不会功夫,我也不是有意让你出丑的,对不住对不住啊。”
元姓男子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无碍,这算不得大事,错也不在你,是我唐突了。”
随即转头招呼小二,喊道:“小二再搬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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