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你速带我去鸽舍。”那位差使点了点,就在前方带路。
鸽舍,用来传达各地枢密监的情报,在枢密监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几只信鸽和笔墨便构成了这般重要的鸽舍,遵循着丞相高炳创立枢密监之出所立下“简单”、“实用”的两点原则。
老汉走到桌前,提起笔蘸了蘸墨,整理了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在那条普通的纸条上写下一点也不普通的字。
“定北王徐胜勾结江南首富华向昇预谋造反”
老汉瞥了一眼身旁的差使,那位差使从进入鸽舍时便一直低头只看自己的双脚,生怕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感觉到了老汉的目光,头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
老汉一边把卷好的纸条塞进小竹筒里,一边像是无心的说道:“你很聪明。”一旁的差使心中一喜,像是看到自己升为掌事的样子,却没想到老汉后半句像是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吓得瘫坐在地上。
“但是聪明的人一般死得比较快。”
“秦大执事饶命啊。”那位差使跪在地上拼了命的磕头,很快染红了头前的土地。
老汉打手一挥,说道:“下去吧。”
这句话怕是那位差使生平听过最好听的话了吧。他还是不敢起来,就这样跪着,头触地退了出去,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一”字。
老汉把小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抓了一把谷子,喂饱了这只信鸽,自说自话道:“圣上还是把手伸进枢密监了。”摸了摸信鸽的头,放飞了。
老汉细细想来,自己已经在枢密监八个年头了。自从被逐出师门后,就被丞相收留而后便在这边做事了,什么脏事见过的不少做过的也不少。若是像师傅所说的不插手朝中内事那该多好,不过也是没有后悔,如此一来便报了丞相当年的救命之恩。又想到了徽字班快到这芙蓉城,便把这些烦心事丢向两旁。
老汉处理完枢密监的事务已是丑时,也是困意渐浓,速回了客栈。看见胡涂又踢开了被子,帮他掖好,看着胡涂这张睡熟的脸,老汉轻声说道:“不知道师傅会不会认你这个徒孙呢?你没有插手朝中内事能否回师门呢?”突然胡涂翻了一个身,老汉一惊发现他还是熟睡着,便也收了话匣,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睡去。
天渐渐亮了,胡涂还舒服地睡在床上,忽地被子被一抽,胡涂便被摔在了地上。
“啊”一声痛呼响彻了整个客栈。
胡涂一只手揉着睡眼,另一只手揉着摔痛的屁股,迷糊的说道:“师傅,要不今天就别练了?”
老汉附着身子,盯着他,笑说道:“你昨天不是说成为那天下无敌的第一人么?怎么今天就不想练功了?”
胡涂也是笑着说道:“我又不是秦降龙的弟子,哪里能练成天下无敌啊?”
老汉收起了笑容,胡涂见状立马明白师傅快发飙了,站了起来速度穿好衣服。
“我练我练,不过练完我想吃肉包子。”
“好,练完就有。”
“三个!”
“还不快点,肉包子就要凉咯。”
“马上就练!”
芙蓉城门缓缓开启,开门的守卫还在回味家中老妻昨晚的绕指柔情,心想自己的眼光还是不差的,那头簪戴在她头上不比那广寒仙子美多了,不愧自己省了两月的这二钱银子才买了下来。
“能进城了么?”一道如银铃般清脆如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传来,守卫听完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软了。
“你进城做什么?”恪尽职守,这是守卫唯一知道成语,就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形,他敢发誓要是换了赵四他们来开城门肯定连话都说不出来,虽然他也听出自己声音在发抖。
城门终于全部打开了,守卫看清了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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