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休来诬陷我!你对夫人出言不逊,夫人出手教训了你,你就怀恨在心诬告夫人。”
酒保哭道:“小人冤枉啊。你不让我去,我怎敢向大人告状?”那掌柜骂道:“你狗胆包天,什么混账事做不出来?你个畜生,做腌臢事,诬告完夫人,休要再诬告我!”酒保骂道:“事到如今,你休想抵赖!你撺掇我诬告夫人,休想推个一干二净!”二人都恨极了对方,开始喋喋痛骂不休,将过去所作的鸡毛蒜皮丑事也相互揭发出来,越说越不堪。
跪着的众人开始时只盼能赶紧离去,此时却都侧耳倾听起来,本来他们以为穆念慈倚仗权势欺压百姓,府尹包庇权贵,心中不平,听二人相护揭发,反而信了穆念慈被冤枉了。
府尹道:“这二人皆非善类,即使所言不全是实话,也不离十。小夫人请三思啊。”
穆念慈心中厌恶,皱眉道:“我不管了。”杨康笑道:“妹子别生气了,我们走吧,府尹大人自会处置。”又转头对府尹道:“我今日要陪妹子,盖大人请自便。”
杨康和穆念慈就此离去。府尹恐此事惹杨康着恼,令衙役将酒保掌柜一齐押走自是不提。
杨康带穆念慈返回行台居所,进了大门,路过一片清雅园林。园林雅致,假山青石,奇花异草,池塘里游动这五彩斑斓的锦鲤。杨康牵着穆念慈手,坐在西侧亭子里。
杨康道:“那日铁掌峰上闹得天翻地覆,妹子下山后,我寻了许久,也不见妹子踪影。我整日牵肠挂肚唯恐妹子有个损伤,今日能见到妹子,真是欢喜。”说完握住穆念慈手。
穆念慈鉴音辨貌,感他掌心火热,不似作伪,道:“我宁愿就在山上死了干净。”杨康道:“妹子死了,我也活不成了。”穆念慈哼了一声,道:“我死了都是被你害的。”杨康奇道:“我怎会害妹子?我为妹子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我们夫妻一体,生死与共,福祸相依。”穆念慈刚待说话,忽听一人叫了起来:“傻姑饿了,饿死啦,怎不给我吃的?”
穆念慈吃了一惊,只听杨康笑道:“对啦,我找些点心给大姑娘吃,莫饿坏了她。”傻姑跑了过来,见到穆念慈,拍手嬉笑道:“我认识你,那断腿的公子喂你吃酒。”
杨康和穆念慈听此言皆脸色大变。
傻姑摆了个鬼脸,笑道:“你们怎害怕了?傻姑又不是鬼。”杨康心念微动,走上前几步,突然指着傻姑身后,笑道:“瞧,你身后是什么?”傻姑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瞧,空无一人,回头笑道:“好兄弟原来故意吓我,我还以为我身后有鬼。”
杨康嬉笑道:“我能瞧见,你怎瞧不见?那鬼断了一条腿,啊呀!他伸手抓你的头了!”
傻姑惊叫一声,跳了起来,躲在杨康身后,捉住他衣袖,颤声道:“好兄弟,明明是你杀了断腿的公子,他怎来找我?”
杨康右手暗自运劲,暗想:“我杀欧阳克时,只穆念慈、程瑶迦、陆冠英三人见得,难道消息终于泄漏了出去?嗯,多半这傻姑当时也瞧见了,只我没留意到她。早知如此,在桃花岛上便该一并杀了她,多怪我一时心慈手软,竟留这么一个大大的祸胎!”
杨康正想一掌击向傻姑天灵盖,余光中穆念慈颤颤巍巍站起了,心念转动,右手放下,回头对穆念慈笑道:“妹子,我们换个去处吧。”
穆念慈沉声道:“你方才想杀她灭口是不是?”杨康微笑道:“她是个傻子,说出的话有谁能信?妹子多虑了。”杨康见穆念慈眼中满是疑色,笑道:“妹子不信的话,我就放她自个离去。”穆念慈道:“她是个傻子,怎能自己回家?”杨康笑道:“妹子说得也是。我先给她找膏吃,妹子在这看着她吧。”穆念慈道:“那欧阳锋将来知道,大不了我们二人远走高飞。倘若他真知道了,我就说是我杀的,绝不连累你。”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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