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跌他一跤。酒馆里众人见道姑打人,不禁都愣住了,齐齐看向他们。
酒保跌了一跤,没伤筋骨,却也颇为痛疼,余光见众人都瞧着他们,骂道:“你个不规不矩的道姑,光天化日想骗人公子钱财,怎敢打老子?”穆念慈瞧围观众人目光中似有鄙夷之色,又羞又怒,一脚踹中酒吧胸口,将他踢翻。
酒馆掌柜和其余人见穆念慈出手打人,只得穆念慈不是良人,都大感不平,出来斥责,喊着要捉她见官,扑向穆念慈,出手要拿她。
穆念慈又急又怒,三拳两脚,将扑上来的几个人打翻,叮叮咣咣两个桌子也翻了,酒店里顿时乱成一团,有上来围穆念慈的,有不欲惹事扔下银两就走的。门外行人纷纷也驻足而观。
穆念慈见有理说不清,踢倒了两个拦在门口的人,就想离去,哪知惊动了就在近处的府衙,两对官兵奔了过来,将门口堵着,连连大喊道:“哪个贼人敢在府衙门口放肆?快快束手就擒!”众人连忙指向穆念慈,喊道:“是她!是她!”
穆念慈见官兵提着刀,朝自己围了过来,心中混乱,就想猛冲出去,双足一点,腾空而起,纤足踏上迎面而来的官兵头盔上,借势而上,飞过了人墙。穆念慈运起轻功,朝西边奔去,又跃上房顶,欲奔小路而去。
官兵们吃了一惊,呵呼着返身去追,又哪里追得上?只见她身轻足健,越奔越远,都破口大骂。
众官兵知追她不到,也不再追,正立在原地喝骂,却见身后一道白色身影,疾奔而出,竟似比那道姑还快。
那人身穿白色锦袍,几个起落就赶上穆念慈,右足一点,凌空而起,左掌抓向穆念慈肩头。穆念慈身材纤瘦,那公子锦袍当风,鼓动起来,好像老鹰捉小鸡一般。围观百姓以为穆念慈是贼人,见那锦袍公子如此了得就要擒住穆念慈,齐声叫好。
穆念慈早听到背后风声,没想到来的如此快,向左侧身闪过,转头向后一瞧,却没人影,暗叫不好,刚想俯身前蹿,就感右腕已被捉住。她吃惊向外挣夺,那人顺势轻送,顿时立足不稳。
穆念慈就要仰跌下去,哪知却被那人右臂抄去,抱在怀里。旁观众人见那公子几招制助这女贼人,又喝彩起来。被穆念慈打过的酒保,奔出门瞧见,更是大声欢呼道:“公子爷了得啊!快送这打人的女贼见官啊!”
穆念慈又羞又怒,左拳挥出,就想拼命,定睛一看,正是杨康俊脸含笑瞧着自己,登时呆住了,不由想起比武招亲时初识杨康的一幕,心中乱成一片,不知是喜是悲。
杨康左臂抄起穆念慈腿弯,横抱在胸前,在她额头上一吻,笑道:“我可想死妹子了!”
其余人开始只道杨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擒住着女贼,见到这一幕都愣住了。原本大声叫好的酒保也呆住了。旁观的有几个无赖子忙乘机凑趣,齐声大叫:“好香啊!”
穆念慈被杨康一吻,醒过神来,听周围人声喧哗,议论纷纷,顿时羞红了脸,斥道:“这像什么话,还不快放开我!”挣动了起来。
杨康手臂一紧,摇头笑道:“我不放。妹子再走,我可活不成了。妹子答允好好和我作夫妻,不再离我而去,我才肯放手。”
穆念慈余光中见不知多少人非议二人,心中暗骂杨康不止,可羞得受不了,只得闭目微微点头。之后感身子一轻,杨康放落了自己,忙红着脸垂头躲在杨康身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立马在众人面前消失。
杨康见穆念慈娇羞不胜,轻嗔薄怒的样子,心中更爱,低笑道:“我们都做了夫妻,怕什么羞?我们夫妻亲热,天王老子都管不着。”穆念慈斥道:“你不要脸,我可要脸!”杨康呵呵一笑,柔声道:“我都是不好,妹子别生气了。我对妹子敬重半分也没少,既然妹子不喜,我就不做了。”穆念慈听此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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