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进门后见一约摸二十多岁的风韵少女坐在椅子上，道：“有病自远方来，不亦赌乎？”又见升官图c马吊c叶子戏等摆了一地，东边墙上挂一写满名字的白布。那女子站起，阳光照在她脸上，这时乔肃羽才看清楚她，那女子面容清秀，似柔又刚，虽着粗布麻衣不施粉黛也娇艳秀丽，眸子里射出潋滟晴光着实是教人着迷。若空开口了：“可否请姑娘救这位小兄弟一命，若空做牛做马也甘愿了。”

    “来到这里，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要和病人赌，赌注便是一条命。”

    “由小僧代赌不可么？你也看到了，他这样是不能和你赌的。”

    端木雁气愤道：“他的命又与你何干？自己的命要自己掌握，我会留他半条命教他多活几天来和我赌。”说罢，端木雁抱下若空背上的乔肃羽，重重摔在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另一边用力按着乔肃羽，替他把脉。乔肃羽心道：“世间竟也有这样的女子。”

    忽地，端木雁娥眉紧蹙脸露忧色，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从乔肃羽手臂上移开，转过身去，缓缓地道：“带他离开罢。”若空和乔肃羽均是心头一震，若空不再说什么了，他怕会听到更不幸的消息，他提起千斤重的脚走向乔肃羽又提起千斤重的手要扶起乔肃羽。

    “我我和你赌，我赌你你治不好我。”

    端木雁蓦地回头，惊奇道：“你你还能说话。好好，我要是治不好你，就算我输了。我还是要治你的，赌局开始了便不能中断。”乔肃羽听完稍稍一笑，眼皮忽地拉下竟昏了过去。原来刚刚那几个字是乔肃羽拼尽全身的气力才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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