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莫若惊慌跳起,白子墨也自闻声抢身过来。二人相距近了,才看清是那徐虞林全身染血躺在一旁,不由疑惑非常。施莫若惊慌未定,见白子墨跑来,忙喊道“白大哥”。不料她来时又多有追赶,腹中久未进食“咕噜”响过一阵腹鸣,脸上一红,忙转过身去。
白子墨指着“肉山”道:“那有吃食,轻咬即可食用的。”施莫若红着脸点头去了。有人在旁,她饥肠辘辘,也不娇作扭捏,拿起一块便吃,颇有几分飒爽英风。
白子墨俯身看过徐虞林,脸上惊疑不定,又在林中摸索过一片地方,眼见一个漆黑蟒头留在原处,双眼处空洞森然,犹自有血滴落在地。他心中震惊万分,只怕方才食用的是那怪物之肉。只是徐虞林为何出现在此处却又毫无头绪。
施莫若吃饱回来,见他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却想起二人是被击晕一事,疑惑问道:“白大哥莫不是在想击晕我二人之人是谁?”白子墨未答,平躺在地的徐虞林痛哼一声,醒了过来。
三人心中各有惊疑,又都不同。白子墨听了施莫若言语,明知此事有异,却实在猜之不透那人心思。对徐虞林此人,白子墨心里终究有些隔阂,因而不愿与多说此事。
徐虞林则本就不愿与二人多言,起身便要离开。震于眼前这颗巨大蟒颅,怯在原地,本就苍白的脸作了白纸,竟是说不出的惧怕。
施莫若看出他神色有异,悄然对白子墨说道:“只怕他也”一语未毕,被白子墨止下。徐虞林见到蟒颅这等害怕模样,先前必然遭受过此物一场折磨。白子墨这数年来一直活得很是小心,此时见到徐虞林异状,已知不妙。
只见徐虞林袖中忽而滑出一柄短刀手双手握住,刀尖指向二人,双眼充血,状若癫狂,对二人怒吼质问:“这难道是你二人所为!”
白子墨皱眉不语,施莫若却是冷哼道:“姓徐的!你这是何意?”徐虞林充耳不闻,只顾喊道:“快说!究竟是不是你二人做下的!”
白子墨见他这般,心里升起一阵悲悯,不愿与他纠缠,只将施莫若拉到身后,对徐虞林说到:“倘若是我二人斩杀的,你那柄已是卷刃的刀,哆嗦着手这般握着断然打不过我们的。”一言说毕,对了施莫若轻声道:“走吧。“
施莫若刚抬脚欲走,忽而想到先前饥饿。忙喊”稍待“,将自己两只衣袖哗啦齐肩撕下,去肉山处携上不少果腹实物。白子墨见之,将白简芝所赠蓝袍给她披上,并肩出林,不理会徐虞林还双手紧握着短刀。
徐虞林心里江海翻腾,白子墨一番话似是承认此事,又似否认此事直让他分之不清,楞在原地不肯弃刀,也不肯就此认定这二人有如此神通。并未阻拦二人离开。
走得远了,施莫若笑道:”白大哥一番虚实难辨之语,那徐虞林可就有得受了“白子墨轻叹道:”他多半是怕我二人真有斩杀巨蟒之力的,这巨蟒是何种妖物,妹子可否识得出来?“施莫若说不知,他自然也不会识得这黑鳞冥蟒。此事端的迷雾深然,难以理清。
施莫若手上拿着一颗肉丁,疑惑道:”也不知这是否便是那紫瞳乌蹄鹿之肉。吃着真是鲜美怡人,馋虫难杜。“白子墨自知不可提及此肉来路,只好含糊其辞,佯装不知。
施莫若不疑有他,又复提起:”出手击晕我二人那人身份,白大哥可有眉目?“白子墨深知此事敷衍不过去,只好正色道:”那人是何身份我也不知,总不会是来加害我们的。“
施莫若点头称是,又在问出心中疑惑之事:”只是徐虞林为何又会在此处出现?我观他脸色,像个大病初愈之人,也是想之不透。“白子墨扶额感叹:”妹子心细如发,此事我也难知其中曲折。实在惭愧。“二人一问一答,也觉其中乐趣横生,路上落石也全然不如何在意了。
云仙路实则只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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