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的话。
侏儒只好闭嘴。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闭上,他的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柳无双的剑,和她那双握剑的手。
侏儒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若是柳无双突然向木槿红出剑,他就立刻用身体替他心爱的女人挡下这致命的一剑!
木槿红已经出刀。
雪亮的飞刀离开木槿红的手后,带出一阵猛烈的刀风。刀风中的飞刀带着一股回旋之力。
飞刀划过了一道白虹般雪亮的弧线,直取柳无双的咽喉。
柳无双看着这道白虹,感受着这道刀风,竟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飞刀快要刺入柳无双的咽喉时,飞刀的刀路有发生了极为诡异的变化。
那把本来要刺向柳无双咽喉的飞刀,竟然忽然回旋,又带着更猛烈更迅疾的刀风,向回折返。
侏儒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就再也闭不上了。
他死了,被飞刀杀死的。刀还留在他的喉咙上,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直到鲜血不断的从他喉咙的伤口处喷涌,他的尸体才倒在了地上。
柳无双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
她一抬头,那侏儒动脉之中迸发出的鲜血就喷了她一脸。她现在脸上全是血,喉咙里也全是血。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木槿红的眼睛。
木槿红的眼睛已经湿润,湿润中闪烁着泪光。她在哭,她在为谁而哭
柳无双
还是她自己?
亦或是两者都有
木槿红一脚踢在了那侏儒的头上,像踢球一样将他从巷子里踢除了高墙之外。
她再也不愿意看到这个人。
每当木槿红看到侏儒时,就会想起那天夜里,她刚醒来时,侏儒趴在她身上的情形。
侏儒的那双眼睛,本来死灰色的眼睛在她身上时,已经发红,如同一只太久没有进食的野兽一样。
他也同野兽一样粗暴,他的嘴里像野兽一样喘着恶臭的气息。
她却跟也羔羊一样无法反抗,任由野兽侵蚀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木槿红甚至联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将枯木一般丑陋又恶心的男人。
在她眼里,他们俩都同样恶心。但她却不得不献身于这两个人,她本就是被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救醒。
但木槿红却宁愿自己死掉,也不愿这样活下去,每天晚上都活在这种男人的床上,这种男人的身体之下。
“你走吧”木槿红的声音已变成了抽噎。
柳无双见过木槿红哭,但她却从没有见过木槿红哭成这样,哭的这样伤心,伤心的说话都已变得梗塞。
“为什么要帮我?”柳无双问道,她仍旧瘫坐在角落里,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呵呵哈哈”木槿红笑了,带着抽泣的笑声,听起来让人难受,让人心疼。木槿红的脸,那张极为美丽的脸,竟然变得扭曲。
木槿红的心已经碎了,她指着柳无双被鲜血染红的鼻子,大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帮你?我也只不过是在帮自己。”
木槿红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这句话的末尾,她的声音就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但柳无双却听得一清二楚。
“你很他?”柳无双问道。
“恨!”木槿红回答。
“比恨我还要恨他?”
“没错。”
“你不该这么恨他的。”柳无双说道“毕竟,他救了你。”
“呵呵。”木槿红又笑了,即是冷笑,又是嘲笑“也许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是他难道还是我”柳无双也笑了。
“当然是你!”
柳无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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