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待德国。前者不仅要割地,更会引来其他列强国家对我大清的窥伺,只怕这个口子一开各国列强都想要在我大清的土地上谋求军港,试问翁师傅到时候该怎么办?!”谭延闿看着翁同龢质问道。
翁同龢却没有回应谭延闿的质问,只是向慈禧太后躬身说道:“老臣以为德人吃此大亏必然频繁来生事……老臣以为敌情虽横,谭大人妄自动兵,轻言决战立启兵端,必震动海疆殆误大局,试问将来如何收拾耶?!”
“请问翁师傅还是不是圣人门第?!圣人故里该不该保护?!微臣观翁师傅通篇词藻华丽却是避战之词,微臣面对德人灼灼逼人之炮火倘若还要退让,这胶州湾此时已入德人之手……微臣位卑不敢忘忧国,受圣母皇太后之赏识,朝廷之重托,身为疆臣守土有责,倘若圣人故里自微臣手中而失,恐微臣战死亦不能在九泉之下面见圣人!”
所有人都知道翁氏一门父子状元、帝师,数十年来乃是大清帝国政坛上的显贵家族,身为状元、帝师自然是书香世家,谭延闿的责问虽然有失礼帽,但对翁同龢而言杀伤力巨大。事实上在甲午战争中力主战斗到底的翁同龢到现在对德软弱的翁同龢这一转变也是中国政坛上的普遍心态,一种天朝大国迷梦打破后反过来行程的自卑恐惧心态。
翁同龢听后无以反驳,之好跪下来不吭一声,谭延闿见此也跪下来向慈禧太后说道:“微臣以为为今之计只有以内外两手挤压德国方可免去德人之后患……”
荣禄眉毛一挑问道:“何为内外挤压德国?”
“根据微臣判断,胶州湾事件之后德国已无能力再向远东派遣足够的战舰威胁我大清,剩下来所能够使用的伎俩无非是在后续善后谈判中采取讹诈……此役我大清手中有三千余名德国官兵在手,并且还俘虏了一个级别非常高的海军少将,这在谈判中大可以利用……微臣主张在后续的对对德谈判中保持强硬的姿态,俘虏战舰是绝对不能归还的,并且还要向德国提出补偿我胶州湾海军基地之损失,在正面上对德国形成压力。此外还需要在各国报纸上刊登生命,将这份德皇电报的内容弄的天下皆知……西方列强出兵必然会有合理的理由,这些理由有时候甚至可以捏造、强词夺理,但是像德皇这样迷信武力,不问是非公然强占,这是非常少见的。按照各国外交通则,此次事件完全是德国一手挑起,我们可以获得广泛的舆论支持,以此来对德国形成舆论压力,借此和其他各国列强开展外交,可以付出一定的代价,拉拢各国列强共同抵抗德国……”
慈禧太后听后眉头稍微舒展一些,对李鸿章问道:“李相国多年与列强打交道,状元郎的计策可否成行?”
李鸿章站出来躬身说道:“老臣也赞同谭大人对德外交强硬的策略……胶州湾虽然开启兵衅,但这乃是德人一意孤行,无论是否抵抗它们都是要强占的,眼下战事结束,老臣也认为德国无力派出足够的军舰来挽回此役之败局……正面对德外交强硬这很好理解,可是结好列强各国对德施压我们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谭延闿见慈禧太后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便说道:“如果不是德国首开边衅强占军港,各国列强也许还会延续以前的对华策略,只是进一步要求我大清开放市场而已。西方列强重视商业贸易,各国执政党派无不将商人的利益放在首位,否则在选举中恐会失去执政权力,这在美国最为明显,老相国也曾访问美国,应该对此有所了解……”
李鸿章笑着说道:“状元郎所说不差,洋人的国家对商人可是客气的很……”
“以微臣之间,朝廷利益当以领土为第一,余者皆不如领土完整重要。现在为了压制德国狗急跳墙,微臣以为我大清不妨在出让一定的商业利益,不过这不是包涵政治条件在内的经济利益。比如朝廷可以宣布修建铁路,对各国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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