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
她看向龙榻上的皇帝 , 太医手忙脚乱,然那碗血不曾进入皇帝的喉中半分。
她看着 , 便呆呆走了过去 , 太医见她,纷纷让开了身体 , 为她留下位置。
左丘澜倾身 , 不知为何 , 无意识地将自己依旧在出血的手腕放到皇帝的唇边。
腕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接着是隐隐的疼痛,皇帝在吮吸。
左丘澜为自己无意识的动作而震惊,为何她知晓如何才能让皇帝喝下那血?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她与皇帝,左丘澜感到自己从里到外的血都热了起来 , 充满了羞愤,这种事 , 该是两人之间的亲密之事 , 如同母亲为孩子喂奶,虽再正常不过 ,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极为丢脸。
她感到腰上一紧,皇帝习惯性地伸出双臂将她搂住 , 朝着自己的身体压了过来。
左丘澜惊呼一声 , 满面通红地趴在了皇帝的身上。
她慌乱地挣了挣 , 挣不开,急急扭头去看满殿的人。
满殿人皆是一顿 , 继而匆匆低首,轻咳着 , 逃命一般全部出了崇政殿。
若有个洞该多好,那样她便可以钻进去了。
她回首看着皇帝苍白的脸开始有了血色,心中惊讶不已 , 只是一点血,皇帝便从方才毫无生气的模样变得如同熟睡了么?
天下竟有这等奇事。
她看着皇帝无一不精致的脸 , 看着这张已一年多不曾见过的脸 ,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那只抚摸他脸颊的手忽而被一只温热汗湿的大手捉住 , 左丘澜一愣,看见皇帝已经微微掀开了眼皮,正看着她。
左丘澜微微往外抽自己的手 , 皇帝却抓得很紧 , 不愿松手。
“皇、皇上?”左丘澜慌乱。
皇帝眼眸中的那团迷雾逐渐消散 , 眼神渐渐清明,他盯着左丘澜的那双眼睛 , 开始不再平静。
“滚!”
这时皇帝意识恢复后对左丘澜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们分离一年多后,皇帝对左丘澜说的第一句话。
只有一个字,让她滚。
左丘澜呆愣着,不动:“我……我不走。”
空气沉寂了半刻。
“呵,一女侍二夫?你不觉得脏么?”寂静的崇政殿响起皇帝蔑视的一笑。
他紧紧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断。
“孤那一夜说过,若你胆敢再弃孤而去,孤会杀了你。”
左丘澜此时已疼得龇牙咧嘴,她拼命拍打皇帝紧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求皇上放开……”
“你便这般不怕死,偏要跑到孤的眼前?”
左丘澜哀哀低叫,疼得眸中满含泪水:“我、我是来救皇上的……”
“救孤?”
皇帝忽而一把将她摔在榻上 , 翻身将她压住,左丘澜耳边“咝咝啦啦”尽是衣料的被撕裂的声音。
“有件事 , 孤很早便想问你了 , 却一直忍着。”皇帝从左丘澜的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抵在她的脖颈上。
那簪子削尖的头仿若可以瞬间刺破她的肌肤 , 左丘澜的身体轻颤着 , 红着眼看着皇帝。
“他碰过你哪里?”
皇帝开口,手下尖锐的簪子在她的耳畔处流连 , 逐渐将她的耳畔划破:“这里?”又下移至她的胸前 , 在她的胸前戳着,“这里?”
左丘澜又怕又痛 , 颤抖着拼命摇头:“皇上,皇上……”
那根簪子划过她的小腹,在她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长长深深的血痕,冰凉地贴着她的身下,皇帝的嗓音如魔,嘴角勾着嗜血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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