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劲力小了半分,大师可就危险了!”
常慧合十道:“贫僧观小施主摆的门户,便知此时已运起全身力气了。小施主虽身材高大,年岁恐怕不过十七八,是以贫僧猜想,小施主修习我少林武功,约莫十年左右。十年少林功虽不能敌这妖道,但掷刀击偏他的剑,却是绰绰有余了。故贫僧特意把背心破绽卖与那妖道,换此良机,此功实乃小施主所属。”
闻负山拍手道:“大师武学深湛,天时地利人和莫不能用,在下佩服万分!我这位小侄庚石随虎威镖局马三公子学习少林武功十年,如今有了根基,若是大师能收其为徒,使其继续深造,在下叔侄定感念大师恩德!”
常慧道:“那说起来就巧了,贫僧正是从虎威镖局洛阳分局追杀妖道至此的。施主可知虎威镖局总镖头与贫僧是什么关系?贫僧先师曾教过他二十年武功,我们虽一俗家一出家,按本寺规矩只论年纪不按班辈,但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了。当年马镖头在少林寺学武之时,贫僧与他最为要好。”
庚石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应称大师为师伯祖了。马叔叔与家父自幼至交,十年前家父在在朝中得罪权臣,担心晚辈收到牵连,于是把晚辈送到此间隐居,马叔叔也在这里教晚辈学了十年的少林武功。师伯祖,您老既然从虎威镖局来,可听马总镖头说起过家父?晚辈已数月不曾听闻家父消息了,心中很是担心!”
常慧合十道:“贫僧听马总镖头说过令尊之事,那‘黄河九曲’是黑道上最为棘手的人物,十年前马总镖头费了好大功夫,请来许多武林前辈,才压住了那九人的气焰。不过此次贫僧出寺是专为追杀这修炼‘采阴补阳’邪术的妖道而来,并未打听令尊的消息。还请小施主小施主莫要怪罪。”
庚石又道:“师伯祖高义,怪罪万不敢当。还请师伯祖随晚辈回家,让闻叔叔为您老疗伤罢!这个道士如何处置,要不要晚辈先把他绑了起来?”
常慧说道:“疗伤暂且不必,贫僧先要点了这妖道几处大穴,令他无法运气疗伤,然后递交官府,最好是能关押他几年,否则不知将会有多少良家妇女遭其毒害。”说罢走向三丈外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妖道,庚石与闻负山也跟了上去。
三人离那道士仅剩半尺之时,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三人中唯一不会武功的闻负山,这一招攻势比之偷袭常慧之时更为快逾闪电,庚石来不及呼喊,本能般飞脚踢向道士下盘,却是一脚踢了个空。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闻负山胸口中了那道士一掌,霎时间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瘫在地上,道士一招得手,不待这掌收回,紧接着左足反弹踢向庚石,常慧本已内伤颇重,本以为道士已经昏死过去,不由得放松了精神。虽对眼前之事看得清楚,无奈却不能瞬间运气反击,是以慢了半拍,待得强行提起丹田真气,已然晚了。而庚石年轻,反应灵敏,见这一脚踢来,使出全力一招‘偏花七星’攻向那道士下盘,哪知道士这一踢乃是虚招,只见他身子一旋,绕开了庚石攻势,同时避开了常慧击出的一记‘大金刚拳’,闪到了常慧身后。而庚石这一招全力击出,即便是打在石头之上也得使石头裂出缝隙,奈何打到了空出,只听咔喇一声,右臂脱了臼。此时只听那道士怪叫一声,右手食中二指以迅捷无比的手法点中了常慧背心灵台穴。这三人所有动作均在瞬息之间完成,此时常慧已来不及回身自救,只听他闷哼一声,向前扑倒。
常慧扑倒在地,打了几个滚,消去了所受劲力,只觉背上灵台穴剧痛无比,整条脊椎酸麻难当。好在常慧身负四十余载少林内力,重伤之下心神不乱,当下扯断颈中的菩提挂珠,捻了两颗菩提子,聚起身上残存气力,一颗以极柔的‘拈花指’手法射向妖道胸口膻中穴,一颗以极刚的‘金刚劲’射向其左臂尺泽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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