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摇玉扇堆起笑容,与预定那桌客人笑面相迎。
“没有错,就是梁天宝本人。”
周弃明仍然没有睁过眼,甚至脖子都没有扭过,完全辨明背后人的身份。
“他有留意过我们,但没有起疑心。”
“明白,继续监视。”魏安向曹琳及朱德明道:“听好了,你们照旧起争执,但不要太抢眼”
“争执?讨厌,人家是女孩子,不懂那些事唷。”
“臭婆娘,刚才你不就哎呀!”
曹琳右手随便一抓,就在朱德明的左脸上留下血红的爪痕。
“岂有此理!今天我不打扁你就不姓朱!”
“你当然不姓朱,而是叫猪!”
两人争执已经过火,周弃明摇摇头,魏安在桌子下一伸手,一条粗硬的铁炼如蛇般自袖口吐出,迅速将两位年青人的脚锁起来。
“给我安静,不然将你们烧成灰。”
“是。”“是。”
二人再次受困于形势而不得不放下争执。
周弃明眉心快扭在一起:“奇怪有不对劲”
魏安问:“有何不对劲?”
“现在那边二人在做甚么?”
三人偷窥一下,即时回报。
“梁天宝和那位客人在聊天。”
“两人都在喝茶。”
年青人完全派不上用场,还是由经验丰富的魏安窥见破绽。
“那位客人一边用手指沾茶在桌上写字,一边与梁天宝谈天。”
“难怪我听那么久,他们的说话完全不着边际,神游太虚。”
“谈话只为掩人耳目,事实是靠桌上写字来交流。”
“用茶写字,过后抹走,绝不留痕,端的是好方法。”
“老周,你有没有办法?”
“我耳朵再好,都不可能听到桌上写甚么字。”
朱德明吐糟,你听不到可以望,不过想到周弃明一定会说他有眼睛都望不了,还是乖乖闭上嘴。
魏安苦着脸道:“这样子我们很难有决定性的证据抓人,也不知道他们在策划甚么不轨企图。”
这台桌子上,显然是周弃明这位中年人当家作主。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手指在大腿上轻点,似是思索某些事。
“那个客人相当可疑,虽然他极力隐藏,但我依然感知到一丝不乎寻常的气息。”
曹琳火眼金睛望过去,问道:“是妖?是魔?是鬼?抑或是怪?”
周弃明眼睛掐得更紧,真令人担心会不会挤爆他自己的眼珠子:“怪不,太不可思议了,几近于成魔了。”
其余三人霎时心中一寒,再仔细打量,那个“人”的外官与普通人没有分别,无怪乎无人在意。
妖c魔c鬼c怪,是谓非人,却又与人类存活,混在一起。
活在中原大地,没有人不知道这些似人又非人的“生物”。
妖者,由动物吸收天地灵气而成精;
魔者,从魔界中而来,又或锻炼魔功之人;
鬼者,人死后之灵体化;
怪者,人修练奇功,以自损而速成,失去“人”外形之人。
妖魔鬼怪,四者难言谁最弱,却一致肯定魔最强。
由人而晋身入魔者,古往今来几稀。
周弃明辛苦努力一百年,就只是修练奇功成“怪”,而不是“魔”。更练忿了气,变成一个瞎子。
欲成魔者,所修练之魔功,将会更为狭邪且恐怖。而如今盯上的对象,居然是快将入魔之人,令他们不寒而栗。
魏安慎重一问:“安全起见,不如取消行动吧。”
曹琳不甘心:“我们跟踪数个月,埋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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