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蔫头耷脑的,跟颗萎白菜似的。”
她哼唧着将工作牌递给一字胡,道:“老郑,我不喜欢这萎白菜。”语气竟然毫无恭敬之意。
一字胡看着都能当小阿螺爷爷了,对“老郑”这个平辈称呼并不恼火,他点了点头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证件上的信息,面露疑虑。
我被小阿螺当面告了一状自然很不舒服,可也发作不得,这倒霉丫头长得蛾眉皓齿挺漂亮脸蛋儿,咋不招人待见呢,没看见老子正身处险境么,一字胡一个不爽我估计就身首异处了。
过了小半会儿,一字胡终于发话了:“你当真是事外人?”
“对!没错!”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口肯定道,生怕这老于世故的一字胡看出破绽来。
通过适才的察言观色,我推测出苏凯好像与这波人有勾结,本来答应着要来送货,结果放了鸽子。哎,等下,我坠入地底时听到了这小子的声音,难道他是为此事来的?
“也就是说你并不认识苏凯?”一字胡继续追问。
我深深点头,装成一副坚定不移的样子,道:“从没听说过此人!”现阶段,我觉得和苏凯划清界限比较好,这老表真的是害我不浅,他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何以招惹如此多的是非?
一字胡听罢我回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位江姓小友,你可以知十八层地狱中,有一间叫拔舌地狱,专治撒谎打诳油嘴滑舌之人,你死后可是要下这层的。”
我心凉了半截,吞吐道:“我我没”
“放屁!”一字胡声音高亢,“你个小杂碎把我郑老五当什么人了?你言之凿凿说不识得苏凯,那这是什么?”
一字胡说着把工作证翻了过来,后面贴了一张苏凯的照片,正是我从之前的一具干尸身上扒拉下来的,刚才递过去证件时竟没留意。
现在我算百口莫辩了,真他娘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我挖坑把自己埋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可以解释。”
正在这时,只听左边传来一声惨叫,声音来源是在井道内,接着似乎一个重物坠落了下来,落地后发出了一声闷哼。
众人皆被这声响吓了一跳,五六束手电齐刷刷地切了过去,就看到一个人正伏地趴着,身体在轻微地痉挛,发出有一阵没一阵的低喘。
一看这种状况,一字眉他们哪还顾得上我,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瞬间在梯门口围满了人,我也夹杂其中伸着头看。
灯光全聚焦在了那人身上,很快便看清了他的面孔,原来是大河马,我落地后一直没见他下来,看他体壮力强的怎么会摔下来?
从伤情看,大河马摔得极惨,他鼻子和口腔全都在往外冒血,井道底一片血渍。他的眼中全是惊恐,手向上指着:“郑爷,苏苏”话没说完,瞳孔就涣散了,眼看是不能活了。
我们都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上望,手电交织下一张人脸很快便映了出来,待我看清后,一口老血刹那顶到了喉咙,是苏凯!他妈的,时隔多日他终于现身了。
同样激动的并不止我一个人,一字胡在确定了上方人的身份后,破口大骂:“苏凯,你他妈的想干什么?怎么伤我的人!”
苏凯并没说话,他趴在轿厢底洞面无表情地俯视我们,然后扬了扬手,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在灯光照明中十分阴诡。我张大着嘴,下唇颤抖着看着他,不知他是否看到了人群中的我。
接着苏凯头一缩,把身子收了回去,上方传来“咣当咣当”的砸击声,缆绳趁着节奏在剧烈地抖动。小阿螺眉头一皱:“老郑,他是想切缆绳头,断我们生路。”
一字胡一咬牙,骂了句“狗娘养的”,叫了个年轻伙计就往上爬,但是那绳索摇摆得厉害,根本无法连续攀升。结果爬了没两米高,缆绳猛地一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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