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公文里怕白泉跑了,因而早早的派人准备在茶坊的周围团团包围,但是却被谢景严阻止,他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众多人手,颦起眉心。
手中抱着那把佩刀拱手:“老爷,不可,这般做只会打草惊蛇。”
公文里不悦的冷呵一声:“严景,最开始开以为你听机灵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愚钝?我若是不这样做,人跑了谁来负责?”
谢景严摇头,脸上没有多少畏惧,直言不讳:“老爷莫不是忘了,现在白泉在暗,我们在明,白泉既然是偷偷将信笺交给小公子的,那么自然是要去的。但是去之前,白泉难道就不会想到小公子会将她的消息告诉你吗?她估计都猜到了你会派人大幅度的在茶坊周围包围。
只怕是现在都躲在暗处观察,若是你真的这样做了,白泉只怕是就不会出现了。”
一番解说之后,公文里才发现自己是心急,想错了方向,要不是此人的提醒,怕是要酿成大祸了。
他连忙吩咐人先等等,而后思索了片刻:“要不让冰儿去见白泉,然后再一网打尽?”
“不行,不说两人模样相似容易混淆以外,再说少爷现在还卧病在床,只怕是经不起折腾,还有少爷那边,并不怎么明白白泉的事情,若是他去了,白泉说了什么,只怕是会破坏少爷与老爷之间的关系。”
公文里苦恼了,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话,难道他们要守在家里,白泉就会自己飞来吗。
他有些不高兴地竖起横眉,怒道:“那你说,如何是好?”
谢景严思索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道:“不如让小的先去探探风声,小的也会武,若是白泉真的去了,小的会想办法把人拖住,而后再给你送出消息,你们再进来抓人。”
公文里恹恹摆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而果真在当天晚上,先是由谢景严去探探风声,等谢景严进去之后,可是却再也没有出来过,在外面的回廊上来来回回的公文里等了许久,实在是不奈烦了,发觉不妙,连忙叫人冲进了屋子里,看见一个女子坐在里面正在喝茶的时候,屋子里的却在此时哐当一声熄灭。
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但是方才的那一眼,让公文里认定对方就是白泉,因为不远处看去那人的特征大有中原人的特征,中原人和匈奴人好在很好分辨。
因而当即,叫人冲上去,盯着黑幕将人抓了起来。
女子惊叫着,挣扎着,骂出的话都带着一股浓厚的中原腔,这也无疑证明他抓的人没错。
“好你个白泉,今日你栽在我手里,要你好看。”发觉压制的女子不停的挣扎,公文里一阵大怒,骂骂咧咧之后,飞的一脚踢在女子身上。
听她一声闷哼,就没了动静,想必是晕倒了吧。
而后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怕惹人耳目,将人用麻袋装起来,偷偷摸摸的离开茶坊。连同谢景严的踪迹都没有管,就急匆匆的往府上而去。
双脚刚刚落地,身后的下人将女子粗鲁的仍在地上,公文里脸上满是笑容,双手摩擦了两下,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
他蹲下身子,准备最后查看一下此人可是白泉,毕竟之前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还是确定一眼比较好。
但是手还没有解开麻袋的时候,外面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身风尘仆仆的相策从外面而来,目光第一时间从人群中落在地上的麻袋上:“哎呀,你抓到人了,那还不快送去,大人那边已经等不及了,可汗发怒了,若是再看不见人,只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公文里啧了一声,起身,没有再解开麻袋,命人随着相策将地上的女子带走,往甫元琅府上而去。
经过一盏茶的功夫,几人已经来到了甫元琅府门口,但是相策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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