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上两口,“怪我自己,曾经有那么多机会没能抓住。”
“这样也挺好如果孩子们跟着她离开我能真正得到属于他们的幸福的话,这抚养权,我不要也罢。”土狼捂住自己的口袋,尽量不让烟盒被雨水打湿。
“我只是想在他们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之前证明给我的孩子他们的父亲不是个混蛋。”
“我不觉得你是个混蛋”夜魔插话道,“只是一个精疲力竭的老父亲罢了。”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某个东西而活着?为名?为利?还是为了爱?
从没人想过这些。即便是想过,也无非是一些站在高处的人们发出的无聊感慨。
那么生与死的区别为何呢?
“”兰若兮的眼神依旧迷茫,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雨水顺着她红如烈火般的秀发缓缓落下,渗透进她的衣裳,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冰凉凉的,总算让她清醒了许多。“姐姐”张殷雄默默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兰舞湿漉漉的小脑袋上。
“啧老姐,我说句不中听的,人死不能复生,如今无论你再如何哭天抢地,她都回不来了。”刘海东咂吧了下嘴,“有的人心甘情愿的死去,是为了能让身边的人能好好活下去如果小姐姐有在天有灵,肯定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吧。”
呵呵。
那还真是自私呢,虽然真的好无奈。
你真以为自己以死为代价,求所爱之人的平安,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实现的?
在她看来,只是让她受了更重的伤而已,即便有幸存活下来,若是得不到开导,此生必有大半辈子都将陷入在痛苦之中,无数次的将刀收回厨房,无数次的将高楼的窗户关上,无数次的将大口大口的安眠药呕出来这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也是那个她所希望看到的吗?
即便如此,也从未问过自己一句:值吗?
“我不会再管你了。”白峰将仍在犹豫的她扔到一边,“你再这么跟着也只会害死所有人。没有人再会拖着你走了,除非你自己愿意站起来。”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雨雾中。
“姐姐”兰舞伸手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张殷雄伸手拦住,“走吧”张殷雄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用意,“可是”“她自己不肯站起来,谁拖着也没用。”
几个人在大雨中越行越远,留下兰若兮独自一人呆坐在雨中。
“我想申请退役。”白峰拿着那份退役申请书,面对着自己的上司,他强忍着悲痛,不让眼泪流出来。“理由?”他的上司头也不抬一下,只是将他的退役申请随手放在一边,继续着手头的文案工作,“我”白峰思考了好久,千万种理由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令他一时语塞。
“我认为我现在的状态极其低下,不适合继续服役。”蹩脚的理由,他却还是说出来了。
他已经无心工作,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有病就治,区里也不缺心理医生。”上司还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即便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当我们没见过我可以给你批下来,但是在这之前,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他批完手上最后一份文件,放下钢笔,抬起头淡淡的看着白峰,却完全没有拿过申请书的意思。
“退役之后,你打算做什么?”“这关乎我的个人,我可以选择不予回答。”
“诶死板的东西。”上司揉了揉太阳穴,摘下眼睛说道:“那么这次见面,就不再是上级与下级之间的对话。”
“而是作为一个父亲和他女婿之间的谈话。”上司指了指白峰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中校爸凌沫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您的女儿,难道你就?”“心疼,当然心疼。”上司就像猜到了他会说什么一样打断了他,“可这日子还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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