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没事来一根,又不占地方。”袅袅青烟浮上夜空,两人有那么一瞬间就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一样,在尼古丁的作用下逐渐放松下来。
“我有个老婆还有一儿一女。”土狼边说着,不时来上两口烟,“我猜猜:家庭不美满?”夜魔说话总是那么讨嫌,只是土狼这个粗人不是很在意,“那样还算好了”土狼苦笑两声。
“你能想象因为ptsd差点在睡梦中掐死自己老婆,被女儿赶出家门,被儿子刀刃相向的感觉吗?”
“都是「不幸」的人呐。”夜魔如此说道,“难道真的只有战死,或者烂醉后冻死大街才是我们的归宿吗?”相比后者,两人宁可选择前者,毕竟那样自己还能说的过去些
“哎呀!”小舞惊叫一声,被兰若兮庞大的身躯压倒在地上,只有刘海东还架着她的另一只手臂发愣。“小舞!”张殷雄忙跑过去,将小舞从兰若兮的身下拖出来。
在刘海东的尝试下,张殷雄拼尽全力才勉强架起她的上半身,两条腿依然无力的拖在地上,丝毫没有想要走动的意思,“老姐你别在这时候耍性子,生死关头要人命,要哭好歹也等到我们安全了再说啊!”两人尝试了好久,也没法挪动这个练过拳击的女孩分毫,只得作罢,将她放在地上。
“姐姐,振作一点,我们马上就安全了。”小舞的说辞太过无力,兰若兮对此丝毫没有反应。
“一琳不见了一琳不见了啊”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好似繁一琳正站在她的面前一样,只是在慢慢消失不见。
“老姐你闹够了吧,识点时务,成熟点行不行?女朋友没了是心疼,但你丫好歹也看看时候啊!我可不想被你拖累死。”刘海东暴躁的冲着她吼了两句,被小舞和张殷雄狠狠瞪了回去。
“一琳没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繁一琳对她来说,就是一切,是永远不能失去,最心爱的宝藏,她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这个珍贵的宝藏而活着。如今,她离开了,她又该为了什么活着?
“啪!”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白峰一声不吭,忽然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冷静点了吗?”兰若兮终于停止了哭闹,摸着自己被抽的通红的半边脸呆呆的望着他。“你以为自己是谁?”白峰揪着她的衣领,单手把她提起来,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你凭什么认为自己的命就该是为谁而活着?”
“你又有什么资格,将她用自己的命为你换来的这一线生机抛弃掉?”他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一琳走了。”她依然不依不饶的重复着。
“她走了,但是你还活着!”白峰怒吼道。
“用她给你的命活着!”
“我不是个好父亲”土狼踩烂烟头,夜魔的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却完全没有扔掉的意思。
“啊”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沾了一点,紧接着,这清凉的水滴越来越密集,星星点点的落在他们身上。
“下雨了”帝都的天气不比nj的天气正常到哪儿去,天色阴晴不定,雨说下就下,两人毫无防备的被淋成了落汤鸡。
“彼此。”夜魔的左眼皮不停的跳动着,“说是男朋友就连对方的手都没来的及牵过。”
握紧了手中的枪,便再无法紧握她的手。
“要是这趟我们都侥幸撑过去了你有什么打算?”
“最起码给我老婆道个歉。”土狼从未埋怨过他的家人不理解他。“她已经铁了心”说到这儿,心窝里只剩下令他窒息的痛楚,“下个礼拜她就和我离婚,说什么也要把孩子带走”
“不争取一下吗?”
“我也想啊。”他不管雨有多大,强行点上了第二支烟,在被滂沱大雨熄灭前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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