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氏则因突然孤立无援,而变得更加气急败坏:“墨儿,你这要护着谁?要这小娼夫,不要爹了?百善孝为先,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你们这些人还看着干什么,在这孙家,难道还等着这小娼夫拿捏着我了?”
场面失控,却甚是壮观!
待到稍后,那方尉迟性德与尉迟瑾夫妇一得消息,快马加鞭冲进院门时,全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这是合家老小主仆一起返老还童,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偏在这时候,完全不会看事的林鑫,竟真和她女儿一起拿来了笔墨纸砚:“爹,你别气,这是您要的纸笔!”
可怜的林鑫哪知孙墨这时候早和之前不同,她人纸笔还没来得及送到,刚刚停下来喘口气地尉迟氏身前时,便被憋了一肚子气的孙墨两步抢前,左手抓起研好墨的砚台照脸就是一泼,接着右手“啪啪啪”数个巴掌连环掌掴在两颊:
“我孙墨的家务事,也轮得到你来染指?”
“你”
终于,林鑫的火气也上来了,尤其孙墨夫妻上次“水鬼”案把她往死里恶整的事立刻涌上她心,仗着这是孙府,后又尉迟氏撑腰,林鑫也顾不得许多,一待微微回神,反手也立刻回敬孙墨几巴掌,再补上几句:
“你被这荡夫迷得不要爹了吗?”
无奈,她手那有肖腾脚长,她手还在空中,人便已被反应极快的肖腾先踹飞出数尺远,立刻振作难起,惊得刚还死抓着小貂儿和肖腾抢孩子的尉迟氏,立刻放下小貂儿赶了过去:
“鑫儿?鑫儿!”
“呜呜呜娘啊”才止住哭的小丑丑,此刻也再次如肖腾的五个孩儿般哭得嚎啕了,“娘,娘丑丑怕,你不要不要丑丑不要爹了真的不要爹了娘,你别死,你死了,丑丑就没娘了”
奶奶的哭声,令所有人再次负疚良久,只是
“墨儿,你的手,你爹”
肖腾一手抄起刚差点被抢走的大儿子小貂儿,紧紧面贴面,边吻边安慰孩子被吓得冰冷的小脸,同时不忘谨慎护着身前紧紧抱着他的老二c老三,一面腾出一手看孙墨本来就红肿,此刻更是隐隐能见血丝的掌心,眼泪更是浅得哗哗流,就跟不要钱似的
这哪是居家过日子,分明让人成亲不能安生,要鸡犬不宁呢!
“没事!”顾不得自怜,孙墨立刻藏了两手,将紧抓肖腾的老二老三纷纷揽进怀里,安抚他们吓坏了的小模样,真不是鑫儿的女儿,她孙墨做不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而是,她自己的孩子,娘不在的日子,她孙墨都没办法护周全,何来余力?
“我们回家!”再不来这了!
拍拍两个孩子头,孙墨起身。
“孙墨”尉迟氏扶起正痛得浑身冒冷汗的林鑫,铁青着脸,“你们把人打成这样,就想这么走吗?”
“还是孙老爷想把孙墨杀了,给您女儿偿命呢?”孙墨背对尉迟氏顿了顿身形,压住眼底最后的怯弱泪花,转首,倏地勾起了一边的嘴角,露出一邪邪的冷笑。
“”尉迟氏微怔。
院门处的尉迟性德等立刻要赶进去,不想却被尉迟瑾再次拦在院门外:“且再听听!”
尉迟氏之父傅氏急得原地直跺脚:“坏了坏了这父女到底是结了多大怨啊,性德你这死孩子,怎得就这么不管事?”
尉迟性德撇嘴斜望月:她就知是这结果!话不投机半句多
院内:
“这就是你和爹说话的态度?”尉迟氏微微直起身,尾音再次高亢。
“”孙墨抿唇要再说些什么,还是说不出口,大周律例从来是维护父母,而非子女的,就是“父母要儿女死,儿女也需得死”,父母可以不慈不仁,儿女却不可以不孝
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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