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却将癞痢头和动手的几个同伴围了起来,不容癞痢头两个心腹上前相救。
沉闷的打击声,终于停了下来,除了癞痢头隐约的呻吟声,工棚中寂静一片。
紧接着,响起王志的询问:“兄弟,留不留狗命?”
黑暗中传来冷漠的回答:“不留。”
又是几下沉重的打击声,之后,一切就都归于宁静。
囚犯们还不满足,不约而同地围向癞痢头那两个吓得簌簌发抖的心腹,二人一看众人的架势,慌忙扑到温霆雲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温大哥饶命,温爷饶命”刚叫两声,众人的拳脚,已如雨点般落到二人身上。
“够了!”温霆雲终于出言喝止,“你二人过去为虎作伥,对咱们百般凌辱,本该一同受死。不过,念在你们也是同牢难友,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往后,我温霆雲依旧当你们是好兄弟。”
“多多谢温爷,不、不多谢温兄弟。”二人顾不上抹去满脸血污,挣扎着,爬到温霆雲面前,连连磕头不止。
癞痢头的“意外死亡”很快就被狱卒发现了,众人查看尸体,只见除了胸前那大块淤血,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狱卒们也是老手,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不过事先有司狱官的指示,狱卒们只将癞痢头当成暴病而亡,将尸体拖出去草草埋掉了事。
当同牢的苦役们去矿场干活后,工棚中就只剩下牧爷和养伤的温霆雲。
直到此时,温霆雲才将除掉癞痢头的经过向牧爷做了汇报,最后隐隐有些得意地问道:“师父,弟子这次做得如何?”
牧爷一声冷哼,道:“这次算你命大,居然反败为胜。不过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兑现对严世彬的承诺。千万别把严世彬当善茬儿,囚犯们背后可都叫他阎罗王。你要是失言,肯定比癞痢头死得还难看。”
“多谢师父提醒,弟子心里有数。”温霆雲似乎并不担心。
少了癞痢头这个多吃多占又不干活的工头,大家都可以吃饱一点儿,如果再对劳作进行分工合作,他完全有信心比癞痢头做得更好。
第二天上工时,伤势未愈的温霆雲便来到矿场,将苦役分成两组,年老瘦弱的负责采掘装筐,年轻力壮者负责背运。
这一分工协作,效率果然提高了许多。
中午开饭时,众人比往常分得了更多的食物,大家对温霆雲更是心悦诚服。
几日下来,丙字号牢房的采矿量果然提高了许多,狱卒们默认了温霆雲这个新的牢头。
这样一来,他有更多的机会向牧爷学习各种大悲诀里的绝技,而不必担心受人打扰了。
这一日,温霆雲像往常一样带人进入工地。
矿井顺着矿脉向斜下方延伸,已经深入山腹深处,离洞口有近百丈。
隐隐约约的异响顺着矿井传入苦役耳中,众人停下手中的活,侧耳细听,只觉声音越来越大,沉闷如雷。
不知谁一声大喊:“不好了!矿井坍塌了!”
众人立刻丢下工具,争先恐后地向矿洞外爬去。
“兄弟快走!”混乱中有人抓住不知所措的温霆雲,拖起就走。
温霆雲懵懵懂懂地跟着他向洞外爬去。
当他糊里糊涂被人拖出矿井,才发觉自己是被义兄王志所救。
二人刚冲出井口,就听矿井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坍塌声,以及苦役们隐约的呼号惨叫声。
“快救人!”温霆雲想冲进尘土弥漫的矿井,却被王志拼命拦住。
“你疯了?”王志死死抱着温霆雲,“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们,只有等坍塌完全结束后,咱们才能再想办法。”
司狱官也带着狱卒来到灾难现场,待坍塌声平息后,一个狱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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