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他大声质问,“你是巫师?有巫师闯进来了?”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紧张起来。其他长袍人纷纷站起来,投来一副副锋利地眼神,他们紧紧地握着拳头,瞬间把布兰奇包围起来,仿佛恶斗的烈焰一触即发。
“他不是巫师!他只是个受害者”这时矮长袍竭力地解释道,大胆地推开靠前的几个长袍人。
“不!小孩子的话不能信。”他的妈妈连忙阻止道,指着布兰奇又说,“我确信他是巫师!”
“不!妈妈”矮长袍拼命解释。紧接着,他被妈妈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护在了身后,全然没顾他的抵抗和劝说。这会儿所有的长袍人都动员了,他们步步紧逼布兰奇,黑压压的人影埋住了他。
“他不是巫师!”一个稳重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布兰奇悬着的心也松了一点。人们寻声望去,人群随之拉开了一条通道。一个魁梧的长袍人从门口处走过来,停在矮长袍的妈妈面前严肃地说道,“他是个过客。”
“你确定吗?土玛!”面前一个枯瘦如柴的长袍人狐疑地问,他正瞪着暴起的眼珠斜瞟布兰奇的木头手臂,“要知道我们与巫师不共戴天。”他补充道。
“是个过客!他中了诅咒,我曾经见过。”魁梧的长袍人避开大伙的眼神说道,又仔细地去观察布兰奇的枯木手臂。
“这点你说得准,你曾经可是巫师。”枯瘦的长袍人说道。此后其他人没再盘问,他们各自走回自己的地盘,照旧蹲在了地上,周围渐渐恢复了如初的沉闷。
“有办法帮他解除诅咒吗?”矮长袍小声关切地问道。
“办法倒是有几个,帮他也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土玛思索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我们没有合适他穿的长袍,所以他不宜久留。”
“可如果”吉玛追问一声。
“先这样吧!吉玛你该去休息了!”矮长袍的妈妈打断他说。
“新来的你也进去,你们到里屋去,不要到处乱跑。”土玛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矮长袍的妈妈把矮长袍和布兰奇领到一间更加昏暗的里屋,她拥抱过矮长袍过后,轻轻吻了他的额头,继而也出去蹲在地上了。布兰奇总算觉得安静了,他站在屋角观望窄小的里屋,又像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似的。他看见高高的火炕前方有个方形土灶,便踩着土灶坐到炕沿上了。炕上铺着几块破席子拼成的草垫,炕角整齐地叠放着一摞披风。矮长袍抖开两张破披风铺在炕上。
“不要误会,妈妈不是坏人。其实她很无助的,她只有我。”矮长袍说,他很快就铺好了两块大披风,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布兰奇的床位。
“谢谢你!”布兰奇看着矮长袍深藏衣帽阴影下的明亮的眼睛说,他帮矮长袍把衣帽拽了拽,戴得更深了,完全遮住了嘴巴,“晚上睡觉也要穿着长袍子吗?”他问道。
“这是我们的习俗。”矮长袍边说边拔开袖子露出了苍白的胳膊,上面有一块焦黑的伤疤,他拿着一块湿布轻轻地捂了上去,“这种生活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我们的名字同样也忘掉了。”
“你刚才说不能说出名字,为什么不能说?”布兰奇不解地问。
“因为这里的游魂得知名字后会诅咒它的主人。有过案例:曾经就有人疏忽大意说了自己的名字,结果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了,后来他跳进古井自尽了。”矮长袍说道,语气不像开玩笑,“嗨!我叫吉玛!怎么称呼你呢你得为自己取个名字。”他补充道。
“叫我布玛吧!这称呼好。”布兰奇说,他坐在他的铺位靠在墙边上,穿着登山靴的两只脚很自然地搭在一起,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这里发生了什么?”他随口问道。
“血祭。”吉玛压低声音说。
“什么?”布兰奇吃惊地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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