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乞丐的竹筒此时已被劈成两片,他一手拿一片对敌,渐有占上风之意。忽闻暴喝声起,一柄长剑刺向老乞丐的左眼,老乞丐向右偏头,稍慢一点,左耳被削掉,在这一瞬间老乞丐左手的竹片刺穿了那人的胸口,那人的左掌也拍到了老乞丐的右胸,将老乞丐打退四五步,另一名护法惊呼之下跳过去挥剑平削老乞丐的腰肋,老乞丐飞纵而起扬起左掌一巴掌按在那护法的头顶,将护法头骨震碎,第三名护法飞过去一剑将老乞丐左胳膊齐肩削断,与此同时老乞丐右手的竹片已刺穿了他的脖子。老乞丐双脚着地,给左肩点穴止血,三名护法的死尸一起倒地。
李良跳到院中,笑道:“好一个蛇丐呀,一口气杀了滇池八剑中的四个,夏侯恩折了护法,看他如何饶得了你?”
老乞丐脸色发青,两眼冲血,咬牙道:“夏侯恩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你死了,你就是凶手,而我却是为他们报仇的恩人。哈哈”
老乞丐说完突然踢飞地上的一柄宝剑,直刺李良,李良闪过身去,老乞丐已经跳过来把这柄剑抓在了手里,横斩直良左肩,李良又跃出七八尺远,老乞丐跟过去又是一剑。
“小良子,闪开。”雨荷从门口直射过来,伸手抓住了老乞丐的手腕,猛扣他脉门,左掌切向老乞丐后颈。老乞丐手腕一麻五指松开,急忙挣脱,宝剑已从手中掉落,雨荷翻手抓住了剑柄,老乞丐闻脑后劲风不善,斜着蹿出一丈来远,俯身从一死尸手中抓起一柄长剑。
“女娃子,竟能从老朽手里夺走剑?”老乞丐恶狠狠的说道,挥剑直向雨荷。
李良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柳良此时也来到了院中,站在李良的身后,紧张注视着院中的打斗。开始几招还看得清楚,后面越来越快,二十合之后柳良根本看不清两人如何出剑了,李良却看的全神贯注,额头上冷汗直冒。老乞丐的剑在手中如水中的泥鳅,出招三分即变,令人防不胜防,雨荷的剑快准狠,老乞丐出一剑她就能还三四剑,且她的身法迅捷异常,就算她空手,老乞丐也未必能刺得到她。三十合之后老乞丐开始怯战,不敢再正面与雨荷斗剑,出招也越来越慢,四处游走,渐有想遁逃之意,雨荷的剑却追着他不放,使他脱不得身。到了第四十合,老乞丐居然一连刺出六剑,雨荷仿佛是在狂风中曼舞一般在他的剑锋之间游走,每避开一剑就还出一剑,老乞丐变得面如土色,突然张嘴向雨荷喷出一口血。雨荷闪出一丈避开,老乞丐转身飞纵而起射向墙外,雨荷跟着飞起却后发先至站上了墙头。剑光划过,老乞丐身子到了墙外,头掉在了墙里。
“姑娘好剑法!”一人从房上落到了祠堂里,迅速脱掉外衣,捨起老乞丐的头包裹好,拎在手上。
雨荷跳到院中,见来人五十多岁,中等身材,淡眉毛眯缝眼,黄面短须,头发黑的多白的少,显得十分疲惫。
“前辈莫不是公冶冏?”雨荷问道。
那人稍显惊愕,随即点头道:“正是在下。”
雨荷拱手道:“晚辈有礼了。”
“不敢当!”公冶冏忙道:“姑娘为家母报了大仇,请受我一拜!”
公冶冏说完双膝跪地,雨荷意外之下显得手足无措,扭头看向李良。李良忙跑上前挽起公冶冏:“前辈不必多礼!这个蛇丐歹毒异常,作恶多端,该有此报!”
公冶冏起身后道:“敢问姑娘少侠贵姓?”
李良道:“我师叔姓雨,我姓李,叫李良。”
“哦!”公冶冏对雨荷道:“姑娘剑法精绝,当佩此剑!”
公冶冏摘下佩剑双手呈在雨荷面前。此剑剑鞘漆黑发亮,上口包着三道黄色铜箍,铜箍压着金黄的镂空凤凰图案。
雨荷忙道:“万万不可,前辈佩剑,晚辈安敢收受。”
公冶冏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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