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的蛇丐,他已跑出十几丈远了。
李良迈步疾追,柳良紧紧跟随。那乞丐像是在故意兜圈子,大街小巷绕来绕去,等追到东北角一个废弃的祠堂前老乞丐消失不见,李想不作多想直接推门进去,祠堂里荒草丛生,李良刚走到天井中央就被五个人围住,定眼观瞧,全都认识。一个是古老乞丐,另四人是太极门夏侯恩手下八名护法中的四位。
李良喝道:“老乞丐,你还认识我吗?”
老乞丐愕道:“李良?你竟然没死?”
李良讥讽道:“你堂堂蛇丐都没死,我怎么能死?”
“哈哈,李良,小娃娃!蛇虽然咬不死你,也无非多费老朽点手脚而已!”
“老东西,大言不惭!你今天不赔礼认罪休怪李某手下无情!”
“哈哈哈,好个小娃娃,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朽本是引公冶冏前来送死,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太极门四护法中一个发须略显斑白的老者开口道:“蛇丐,你在旁边观战,让我们兄弟会他一会,这小子曾用暗器暗算过我们。”
老乞丐微笑让到一边。
李良冷笑道:“你们四个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哈哈,你好大的口气!我们滇池八剑就真那么不济?我就不信你还能用暗器伤得了我。”
老乞丐道:“付老弟,别跟他罗嗦,他可能连滇池派都没听说过。”
“哈哈哈!”李良大笑:“我是没听说过滇池派,但我却听说几十年前大理有八个畜牲为抢夺秘籍毒死师父全家和活活烧死大师兄的故事,可是你们几位?”
“小娃娃,看来是留你不得了!”老者出剑疾刺李良。
李良闪身让开,拔出剑来与老者战在一处。付姓老者一招一式沉稳老练,并不急于立刻取胜,时刻防备着李良突然发出万花针。李良的剑显得刚猛飘忽,处处抢先却占不了先机,往往招式未老既被破去,十几合下来渐渐处于劣势。古老乞丐在旁边越看越不满意,心想自己若出手三招五式就能致李良于死地,与他缠斗纯粹是浪费时间,一会儿公冶冏可能会来,于是暗作准备打算出奇不意致死李良。刚有此打算李良就连出几剑转了过来,后背正好对着古老乞丐,老乞丐见机不可失,抬起竹筒对着李良后脑就点了过去。李良转过来的时候抖剑刺向老者左肩,老者拧身躲开大喝一声平削李良的脖子,李良猛然低头横蹿出去,宝剑走空,老乞丐的竹筒也擦着李良的后脑勺点空,直向付姓老者面门而去。“啊?”付姓老者惊呼,忙抖腕用剑去拨挡竹筒,并抽身后退,不料一剑把竹筒端头削断,一物从竹筒里疾射而出,不偏不倚射到老里嘴里。老者扔掉宝剑,手捂脖子,张大嘴想往出吐,怎么也吐不出来,随即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气绝而亡。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圆瞪双眼,大张着嘴巴,嘴里还隐约看到一小段蛇尾巴,嘴角渗出黑血,死状极其惊悚。李良不敢再看第二眼,古老乞丐张口结舌,另三个护法血灌瞳仁,同时暴喝攻向老乞丐,三柄长剑像是三道闪电把老乞丐缠住。李良退到门口观战,发现柳良也正趴在墙头偷瞄,李良朝他示意,柳良还以微笑,继续朝祠堂内观瞧。
老乞丐手拿竹筒敌住三柄长剑,边打边解释:“几位兄弟息怒,老朽是误伤”
“放你娘的屁!古老叫花子,你这个采花盗柳的淫贼,害死我们大哥,还想狡辩?”
老乞丐闻听此言杀机立现,开始奋力反击,且招招致命,手里的竹筒神出鬼没,一时间四人打了个旗鼓相当。李良正看得出神,忽然后背被人摸一下,回头看来,正是雨荷。
李良回头轻声说道:“师叔别出声,他们狗咬狗正打得热火。”
雨荷微笑点头,也侧身隐在门边向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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