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行,明天我得和满老前辈说说,也拜他做师傅!”
柳迢青轻声说到:“你可别让他老人家为难。时候不早了,咱们各自回房睡觉去吧,明日把这坛黄金还给那李墨。”
柳迢青回到房间,轻轻合上门,将坛子藏在床下,脱靴褪衣后躺在床上,只听隔壁说到:“徒儿这么晚做什么去了?”原来同房的满亭方还没睡着。
柳迢青起身回到:“师傅,我白天遇见一桩不明不白之事,夜里便和那玉桐姑娘一同前去行侠仗义。”
满亭方一听来了精神,便让迢青将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讲述一遍,听罢说到:“没想到这买剑的事情竟牵扯出一件黄金悬密,真是有趣,有趣。”
柳迢青想到玉桐想要拜师,便推波助澜道:“师傅,那白玉桐姑娘在您身边仰慕已久,想要拜您为师,不知您意欲如何?”
满亭方听了也不感到吃惊,笑道:“拜老夫为师?定是那丫头又打着什么鬼算盘。”
柳迢青说到:“果然什么都逃不出师傅的法眼,那白姑娘说阿栾姑娘是她的妹子,又是您的徒弟,她就你阿栾低了一辈,于是想要拜您为师。”
满亭方听闻哈哈大笑道:“这个丫头,一天到晚不知脑子里在转些什么。我要是收了这小丫头做徒儿,那老夫不就和你同是他的师傅,岂非同辈乎?”
柳迢青知道师傅在开玩笑忙说到:“徒儿哪敢!不过这个白玉桐天资聪慧,又有习武根基。你若是收下,定又有一位高徒。”
满亭方笑道:“自从那日黄山见这小丫头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
柳迢青回到:“师傅这么说,徒儿就放心了。”
第二日,柳迢青取来床下的坛子直奔李墨下榻的那家客栈,谁知李墨一夜难眠,早早地就在客栈门口候着。
柳迢青见到李墨,说到:“李公子,这坛子便是答案,我们进房间再叙。”
两人进了房间,柳迢青将昨夜之事一一与之道来,那李墨总算是弄懂了家父留给他字画的含义。柳迢青又将坛子打开,里面的黄金让李墨喜出望外。柳迢青却不先言黄金,而是先说了那个字条。
他先是把字条上的饮酒诗与李墨念了一遍,然后说到:“令尊留下这坛黄金和字条,就想让你拿着这些黄金,平平淡淡地去过日子,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招惹是非,以免引祸上身。”
李墨明白了家父的意思,想要叩谢却被柳迢青拦住了,塞给他金条柳迢青也不要,最后打算将家传的宝剑赠予他,说到:“宝剑赠英雄,恩公就不要在推脱了,这柄宝剑本就是卖给你的,现今恩公对我有天大的恩情,我便将这宝剑送给恩公。反正我也不会舞刀弄枪的,留着它也没什么用处。”柳迢青确实喜欢这宝剑,便满口答应下来。
他问到:“不知这祖传宝剑大名?”
那李墨指着宝剑回到:“唉,在家父生前,我从没关注过这些东西,却也不知,还请恩公见谅。”
柳迢青笑着回到:“无妨,那就谢谢李公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墨说到:“恩公哪里的话,来,我来陪恩公喝上几酎。”
柳迢青摆手言道:“多谢李公子美意,只是我还有事情,就不能陪公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以后有机会定然会请公子好好喝几杯。萍水相逢,我们后会有期!”
柳迢青做了一件行侠仗义的善事,又得到称心如意的宝剑,自然是得意扬扬。不过他走进客栈时,却看见白玉桐比他还高兴地冲他走过来。不等柳迢青开口便问到:“你猜如何?”
柳迢青知道她定是拜师成功了,故作玄虚地答到:“不知,为何事?”
白玉桐拉着他一脸生气地说到:“你知道何事,却不说!”
柳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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