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然要,如此之事我白女侠怎么能错过?”
柳迢青于是揶揄到:“怎么,不去陪你新交识的阿栾妹妹了?”
白玉桐撅着嘴回到:“以后我有的是时间与她们呆在一起,不差这一夜。”
柳迢青笑道:“那便好,一会儿,你去找店家借来掘地的家伙,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去找其他东西,晚上行动,现在别问为什么,倒时候便和你解释……”
是夜,已到亥末,城内道路两侧楼台依旧歌舞升平,所谓夜夜笙歌。柳迢青在路上将今日买剑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打算告与白玉桐。白玉桐向来才思敏捷,一点就透,已经猜中了柳迢青的打算。
两人推着一辆运物的两轮车摸近了李府墙根,听见隔墙院里面并无仆人家丁巡逻的响动声。柳迢青一手抓住掘铲踩着两轮车翻上墙头骑在那墙上。白玉桐也踩上那车踏上外墙顺势被柳迢青拉了上去。
柳迢青再三小声嘱咐到:“照计行事,如果有人来便躲进那花草之中,别害怕。”
那白玉桐只是歪嘴一笑,就顺着墙溜了进去,接过柳迢青递给她的掘铲。她依着柳迢青之前的描述凭着月光找到了那株梅花枝。她观察一遍四周,小心翼翼地掘着梅花底下的软泥土,生怕出一点大声。白玉桐心里却埋怨:“他倒好,骑在墙上望风景,为何这些脏活累活他不做,却让我我出手卖力。”想罢,铲子触到了硬物,她仔细刨开,竟是一个坛子。
白玉桐本想在此开启坛子,但又想到随时有可能会有人过来,于是作罢。她草草填上土坑,速速将坛子交与柳迢青。柳迢青见她交过来一个坛子,喜笑颜开,跳到外面去将坛子置在地上,然后踩着推车爬墙回来。白玉桐交过掘铲,向后退却,离墙十步以内,一个健步窜墙而上紧抓柳迢请的另一只手。柳迢青一使劲将她拽上墙头。两人双双跳下,将掘铲和坛子放在推车上,返回下榻之处。
回到客栈,见众人还在熟睡,白玉桐偷偷将掘铲还给店家,柳迢青也把推车归去。两人悄悄地溜进一间无人的屋子,点亮暗烛,围着坛子而坐。
白玉桐兴奋地小声催促到:“快打开,瞧瞧里面是什么宝贝?”
柳迢青也不卖弄关子,揭开坛封。里面的东西都是一封封包裹好的条块。剥开外面的红布,让两人大吃一惊。这坛子其中竟都是黄灿灿的金子,幽暗的烛光映衬下也让人有蓬荜生辉之感!
白玉桐小声言道:“好家伙,看来那李老爷还真疼爱他那个一无所长的宝贝公子。这些黄金他挥霍几辈子都用不完。”
柳迢青在包裹黄金的布上发现一个泛黄的纸条,说到:“是呀,你再看这纸条,上面写着的是靖节先生的诗句:‘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还是一个充满学问的坛子。”
白玉桐插话道:“但话又说回来,那李老爷为何不一同将其他家财留给他儿子,却只埋下了这坛黄金。更何况这黄金也要遮遮掩掩,藏在那字画谜面之中。”
柳迢青包好黄金,放回纸条,重新合上坛子回到:“你有所不知,他有一个恶毒的亲叔叔。我想如果这公子继承家业,他那叔叔定会想方设法地弄过来,以那公子的城府定然远远不是对手,公子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才偷偷留下这比财产。这坛中的饮酒诗也揭示了那李老爷子想要那公子拿了这笔黄金就远离是非,安心过日子。”
白玉桐笑道:“不错,与我所想一致,你也不愚笨嘛。”
柳迢青回到:“哼,怎能如此和我说话,别忘了我还是你师傅呢。”
白玉桐轻拍一声桌子,急声说到:“不对,那阿栾妹子岂不是要大我一辈,幸亏你提醒,这可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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