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俩论喝酒和我比道行还不够。诶,这个小子是?”
“这是江湖上新认识的朋友,阮亭。阮兄,这是我师傅满亭方老前辈和卢六哥。”
“在下阮亭,一介初入江湖的后生,拜见两位前辈。”
两人落坐,满亭方开口问到:“不知,这位阮亭小兄弟是哪里人,做什么营生的。”
“回前辈,东京陈留人,家里是做字画纸张文房古董生意的。”
“原来是书香门第,失敬失敬。那小兄弟怎么又来混江湖。”
“行侠仗义,执剑天涯,这正是我想做的。”
“很好,不知阮亭小兄弟有没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参加华山会盟,共诛顾贼。”
“那不知你学过些什么路数,有没有师从何人?”
“跟自家护院的武师学过些拳脚,不值一提。”
“那阮亭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跟我们讨教一二,学一两个防身的功夫,迢青,你说呢?”
“是呀,阮兄既然想混迹江湖,就要应该学些护身的功夫。我蒲柳山庄的功夫虽然称不上独步武林,但对付一般毛贼还是没问题的,阮兄想要行侠仗义,确实该多学些功夫。”
阮亭听了,想到能学些真材实料的功夫,甚是激动,但又想到这样仓促就拜别人做师傅,父亲知道了定会雷霆大怒。他站起来说到:“久闻诸位大名,肯招收我这一介弱生,乃三生有幸。但在下实在是有不言之隐,恐怕难以拜师称徒。”
“哪里须得拜师,我师傅和卢六哥古道热肠,教一两个功夫自然不是难事,再说,作为朋友我还是会一些拳脚,全部授予你也无妨。”
“那真是太好了,会些功夫才能闯荡江湖嘛。”
天色渐晚,迢青又给他们讲了江湖奇事,听得二人深陷其中,时候不早,便约定好了以后在讲。
晚上,迢青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一群官兵将一处田亩团团包围,并令一些夯夫拿着锄头掘地三尺,不知在找什么。
“嚓……咚……嚓……”窗外传来了嘈杂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柳迢青。他睡意朦胧,翻了个身,并没有在意窗外之事。又听见有人敲锣喊到:“官府公务,刀剑无眼,紧关门窗,切莫生事。”
他起身睁开眼,透过窗纱能看到屋外一个个火把掠过,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打开窗户,一股夜晚的凉意浸透脸庞,立刻清醒了,只见客栈楼外一个个人举着火把跑过,看衣着似乎是官兵,其中也有官衙的捕快。
柳迢青思虑到:能够惊动这么多官兵,至少也是个命案。他决定去看看,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虽然没点灯,但是可以看出很多房客都被吵醒,打开房门探视。
只见白玉桐换好了装束,来到柳房门外,手抵着剑问到:“迢青,发生了什么?”
“不知,外面甚多官兵。”
阮亭也被吵醒了,他似乎没睡醒,竟问到:“是不是契丹人打到这里了。”
白姑娘听了噗嗤一笑,调侃到:“我看你是没睡醒吧,这里可是天子之畔,如果契丹人打到这里,大宋早就亡了。”
柳满师徒二人眼神一个交流。两人立刻意会到了,点了点头。“白姑娘,阮兄,卢六哥你们带在这里,我和师傅去探探发生了什么。”
白玉桐一脸急不可耐,说到:“我也去!”
“你留在这里,阮兄功夫尚浅,你得保护他。”
“那好吧,看在阮亭的份上我就不去了,你们早点回来,别紧着凑热闹,出了什么事端。”
“不会,这种事情我们还是有分寸的。我们走。”
店家正在拿方桌条凳抵门,迢青表明他们要出去,店家劝到:“没听捕快们喊不要出去,现在外面可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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