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时间你再和我好好说说黄山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公子,原来你可还识得客栈!”两人刚到门口,就听见客栈内有人讥讽到。毫无疑问,肯定是白玉桐。白姑娘心想:“这京兆府汇聚了无数武林中大大小小的人物,这个柳迢青定是去拜会什么世外高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一人闷了一天,又不熟悉中原大城弯弯绕绕,只得呆在客栈中,真是越想越生气。”
“我可不是去干什么闲事去了,是和华山派骆掌门去拜会少林寺警延大师去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结识阮兄弟,来,阮兄弟。”
“小生阮亭,东京陈留人士,出入江湖,见过这位,额,这位小姐。不知小姐芳名,敢请赐教。”
“她啊,她叫……”
“本姑娘姓白名玉桐,见过这位阮公子。公子看似不像是走江湖的,倒像是个读圣贤书的。”
“姑娘说笑了,在下确实是个寒窗苦读的书生,不过此次倒是想要摆脱书生这个名号,闯荡江湖一番,落个侠客的美名,效仿当初谪仙人,岂不快哉!”
白玉桐听了他这一席话,心里倒是十分赞同,说到:“如此,我与这位阮公子有一同志向了。”
阮亭听了回到:“同志偶遇,幸甚至哉。对了,柳兄,不知你和这位妙语姑娘是何关系?”
“一般朋友,一般朋友尔。过来,来坐,坐。对了,我师傅和卢六哥呢?”
“他们啊不知道被哪个叔叔伯伯婶婶姑姑拉去喝酒了,什么一个姓黄,一个姓杜,让我告诉你,说什么提这两个名字你就知道了。”
“黄叔叔和杜伯伯啊,唉,忘了去拜访他们二位了。好久未见,让他们喝个一醉方休去吧。”
“这两个人看起来来头不小,身边还有跟班,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黄叔叔是这京兆府柳家商会的管事,那杜伯伯是云行镖局的大镖头,也是老爷,经常和我家有生意上的来往,都是老熟人。”
“这么说,你们柳家可真是威风的很啊。”白玉桐在一旁说到。
“都是托先辈的福分,不说这些了。诶?阮亭兄弟,你既是东京人氏,不知道汉末时期建安七子阮瑀竹林七贤阮籍可是你祖上什么人物。”
“不才,我家正是陈留阮氏后人的一支,至今家中仍摆有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原来如此,那阮兄也算名门之后,不知文学造诣如何?”
“天性好动,粗读过一些书,难言造诣二字,实在是惭愧之至。”
“我看公子一副文人风骨,想必在那四书五经上比那柳公子更胜一筹。”
“我若要是出手成章,怎么会还没考取个一官半职的功名,二位还是莫嘲笑小生了。对了,柳兄,我还有很多江湖上的事情想问你,还请你不吝赐教。”
“好好好,总得先让我歇歇脚润润嗓子。小二!来壶茶。”
“得嘞!客官请稍候!”
一壶清茶过后,柳迢青与白阮二人谈天论地。论年纪,柳迢青与其二人相仿,但自小听爹爹叔叔伯伯们讲一些江湖中的流言轶事,再加上自己顶着少庄主的名号和各方结交互通,懂的自然比寻常人要多。
柳迢青便将自己知晓的江湖往事和盘托出,还添油加醋,让故事多了几分神奇色彩。白玉桐与阮亭果真是没见过世面,只道如同那书中所言,说书所讲般,对此是深信不疑。
“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再叙。喏……师傅和卢六哥回来了!”满亭方和卢六哥满面春风地走进客栈,满身酒气,看来喝了不少酒。
卢六哥笑道:“少庄主啊,那黄文忠和杜子汝可真能喝啊。你师傅可算碰上对手了。有时间你应该去看看他们。”
满亭方大手一挥驳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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